怎么形容呢?就是有点像生长在丛林里的玫瑰。
好看,但带点尖刺,抚摸的时候会被刺伤。
林江察觉到心思有异,用力拽了一下手,沈驹下意识攥紧,然后想到什么又立马松开。
他看着投在地上被拉得长长的影子,真的好像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相交。
不是早就知道林江有女朋友了吗?不是早就做好他迟早会离开的准备了吗?
可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
第二天,沈驹没下楼。
林江以为他睡过头了,让宋知叙上去喊他下来。
宋知叙去了,然后苦哈哈捂着屁股下楼,“喊了,然后被踹了。”
林江:?
这是要造反吗?
他亲自上楼,门是开的。
林江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沈驹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裹成一条毛毛虫。
“沈驹,训练赛不打了吗?”
他坐到床边,手刚伸出去,就被沈驹用力抓住,拽进被窝里。
林江摸到一个很烫的东西,皱了下眉,“你发烧了?”
沈驹跟小狗一样“嗯”了一声,带着很重的鼻音,“队长,我生病了,打不了训练赛了。”
林江收回手,通知方路行训练赛不打了。
他掀开沈驹的被子,看到他就跟捂熟的虾子一样,浑身通红。
心里不禁有点心疼,摸摸他额头,“吃药了吗?”
“吃了。”
林江拿起桌上的药一看,都过期半年了,能有效才怪。
他一把将沈驹从床上拽起来,“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沈驹一生病,整个训练都要跟着停摆,林江简单交代了宋知叙一些事,然后就叫上莱安一起送沈驹去医院。
等送到医院,医生说烧到40度,再高一点就不用挂液了,直接去挂脑科。
林江真的好想把沈驹提起来锤一顿,看着挺聪明的,怎么一点生活常识也没有?
他本来想教训一下沈驹,扭头看到他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时不时用手指勾着他的手,没什么力气,小猫挠一样。
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林江握住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好好休息吧。”
沈驹点点头,习惯性把头埋在被子里,小手指还勾着他。
真的好像一条没有安全感的小狗狗。
林江陪着他输液。
莱安去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