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愉快吧。
既然人不愿意,也不能强求。
便是转而问道:“那要不这样,你把我带过去,就在外面等着,然后我自己进去买,回头抽成不少你的,这总行吧?”
牛朋有些为难,不过最终还是说道:“行吧,我就给你指个路,不进去了。到了里边,你得擦亮眼,要是被坑了,可不能怪我。”
“带路!”陈长青果断道。
“好,走吧!”牛朋走在前面,搞了那么多天,今天可算是开张一回了,可他并不开心。
半路上,他跟陈长青讲道:“这庆和堂,原本是做药材生意的,祖传的。”
“以前生意还挺火,只不过……后来这边的古玩街规模越来越大,这家店就被人给盯上了,非要买来拆了,搞古玩生意。”
“然后呢?”陈长青好奇道,他总觉得,这里边有故事。
“然后……庆和堂的人当然不愿意了,抢人家祖宅,那不是等于断人家根吗。”牛朋气愤的说道。
不过紧接着,他语气又变得低沉,苦笑道:“后来啊,一天晚上,庆和堂大火,不光是烧了整个铺子,连着旁边的三家铺子全都给烧了。”
“庆和堂里边,本家七口,只有一个活下来了。伙计也烧死了三个。”
“那一场大火,整个庆和堂一夜间就没了,几辈子攒的家业,就这么一夜没了,还连带着赔了那三家的损失,再加上……”
“嗐,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他哂然一笑,陷入了沉默。
陈长青看了看他那模样,心里一触。
心说,这家伙说的,该不会是自己家的事儿吧?
不过这话,他当然是不会问出来的,不吉利。
只是咂了咂嘴,道:“心够狠的啊,收不到就杀人放火。”
“是啊,”牛朋语气中有怒气,不忿道,“可人家手段高啊,上头又有人,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唉,不说这个了……就说说药鼎的事吧。庆和堂原本是卖药的,所以铺子里有不少药鼎,虽说大火烧过,但是这鼎还不至于烧化。”
“至于还能不能用,那就不知道了。”
几分钟后,他指了指头顶的招牌:“呐,就这,庆和堂,你进去吧,我就在这边上转转。”
陈长青抬头瞅了一眼,那木制的牌匾有些年头了,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倒是挺有年代感。
不过,细看之下就不难发现,这都是做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