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把她那只缠人的手拿开,言秉初用他的大手包裹住,不让她兴风作浪,“你都带我见你爸妈了,我这不是紧跟着你的步伐吗?”
“算了算了……”李尔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这一天心脏跟玩儿过山车似的。”
“我妈你都见过好几次了,还担心什么?”言秉初将车座往后调了调,把瘫软在那边的李尔落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不一样,这次,可是去你家。”李尔落的温热的指尖轻轻的描摹着言秉初的眉毛。
言秉初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黑亮的眼睛闪过几缕光芒:“跟我回家就是我的人了,听到没?”
像是宣誓,像是占有。
李尔落被突然升腾起来的氛围弄得心里发烫,不过还死鸭子嘴硬道:“我是被强迫的!”
闻言,言秉初大手毫不客气的掐在她的腰上:“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李尔落在又痒又疼、没有丝毫攻击力的威胁中,很没有骨气的妥协了。
言秉初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今天没有见到你爸爸。”窝在言秉初怀里,李尔落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说道。
“多去几次就看到了。”言秉初不动声色的诱惑着。
显然,李尔落没有读取到这层意思,继续问道:“你跟你妈妈长得像还是跟你爸爸长得像?”
言秉初沉思了片刻,“应该是我爸。”
“你这么说我更想见了,”李尔落脸上的笑有些灿烂,“这样我就能看到你六十岁的样子啦!”
原来是这个原因,言秉初笑笑:“我有照片。”
“不不,”李尔落连忙拒绝,“我要看真人!”
“现在不害怕了?”言秉初看着她有些兴奋的样子玩笑着。
“我什么时候怕过?”李尔落大言不惭的说。
“嗯,我失忆了。”言秉初笑了笑。
“对,你失忆了。”李尔落又一副可惜的样子,“竟然忘了去参观你的房间……”
……
夏日躁动的夜晚,各种声音和五彩斑斓的灯色糅杂在一起,演绎着城市的繁华。
不似那边车里的粉红泡泡,这里却冷若冰霜。
某个酒店的房间里,异常安静。
江西哲想,这世界并不是你眼睛看到的模样,人也是一样。
谁能想到李尔落那样张牙舞爪的妖孽是处|女,而干净的像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