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冉非泽挺镇定,让她慢慢说怎么回事。苏小培心慌意乱,回想了自己从这边走到对面铺子的经过,说了一遍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果然冉非泽也道:“姑娘撞的那人,定是个偷子。”
苏小培抬眼在这街上左右看,哪里又看得到鬼祟的身影?
“姑娘可记得他长得是何模样?”
苏小培摇头。
“他穿何种衣裳?是何颜色?”
苏小培又摇头。她当时低着头,完全没注意。
冉非泽安慰她,领着她在铺子里和周围问了问,却是没人注意到刚才有人撞过这位姑娘。
大家看着苏小培时,眼光仍是一贯地有些惊异,眼神里分明透着“短发的呢,想来是还俗姑子”的意思。苏小培心情非常不好,若是平常她当瞧不见,可今日失财又被这样的打量,她的心跌到了最谷底,失落到了极点,竟有了想哭的情绪。
冉非泽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办法能帮苏小培找回那些银财,不知道高矮胖瘦,连衣角都没看清的贼,又上哪里去找呢?
苏小培难过的样子让冉非泽也没心思再采买,领着她回客栈去了。
“姑娘莫愁,十五个铜板的日子都过来了,还担心二十五两的日子不成?”他分到的钱银都还没花呢,言下之意,他不会丢下她不管。
苏小培心里感激,但还是很难过。任谁的全部财产就这么转眼间没了都潇洒不起来吧。
冉非泽还待再说几句,这时门外却有敲门声响。
打开门,白玉郎毛毛躁躁地进了屋,一进屋便嚷:“冉叔,秦大人想见一见大姐。”话音未落,眼角却看到了苏小培:“咦,大姐原来便在此啊。”
秦大人要见她,他跑到冉非泽这来报什么?苏小培真是无力,但此时心情不佳,没精神嫌弃他。
“好了,莫哭丧脸,大人定是又有案子,我们再索他一笔财便是,姑娘莫心伤。”
冉非泽的话让白玉郎在一旁瞪圆眼,在捕快面前明目张胆地说要向捕快头子索财,叔,这样合适吗?
可惜他的表情没能让叔和姐瞄上一眼。
秦捕头果然是要给苏小培银子,但却不是有案子。
“府尹大人对苏姑娘的本事甚是欣赏,宁安府城是大城,还辖着周围数个地域,要说犯事的多也不多,少也不少,大人每日事务繁忙,倒也需要姑娘这般的人物相助。大人有意相请姑娘留在这城里任个文职,就如同这次案子一般,出谋划策,指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