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这些内情,自不详叙。
一行人到了柜台,却是慢了一步,已有人在购买金牌上上宾。
见了人,赵姓书生本就不好看的表情更难看了,冷哼道:“哟,这不是高家的七哥儿嘛,怎么今个儿没在家里绣花?”
正要付金票的人却不正是高七郎。
闻声,他变了脸色,叱道:“赵狗蛋,又是你!叫谁哥儿呢?找打是不是?”
被点破小名的赵书生脸一黑,毫不相让道:“谁和哥儿一样穿了耳洞,就叫谁。瞧你生的又白又矮,难怪连你阿爹都觉得生错了性别,要拿你当哥儿养活。”
“赵狗蛋,你再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见他生气,赵书生便笑了:“哎哟,七哥儿这就生气了?我还当一年不见你能有些长进,没想到生气还是只能学哥儿扯头发撕嘴巴的把戏。说你是哥儿,还真没说错了你。”
“赵狗蛋你找死!”
高七郎说着就要动手,掌柜和一旁的小二赶忙拦住了,“和气生财,各位给我四方来贺一个面子,切莫动气,莫动气。”
楼下热闹的时候,贺林轩正在清竹阁款待客人。
这两位客人的身份十分特殊,却不正是山水镇上最大的两家酒楼——山水酒楼和五香居的东家管事。
高家来的管事是第一次见面,何家来的则是贺林轩熟悉的何金生。
月前他已经正式回到主家,成了外院管事,所负责的便是山水楼在内的十处营生,极得主家看重。
只不过自四方来贺迅速崛起,镇内的客栈生意火爆,酒楼生意却大不如前。
但因主家都捧着四方来贺,他们看着缩水的账簿心里苦,却也不能暗地里使手段较量。
今日贺林轩相邀,他们虽不明所以,但都如约而来。
贺林轩亲自给他们倒了茶,笑问:“二位以为,我这酒楼如何?”
高管事苦笑道:“贺爷这是诚心询问,还是挖苦我们呢?”
何金生说话就更直接了。
“贺爷,你这酒楼当然是千好万好,可我这几天夜里睡不好觉,可全是你的功劳啊。”
“哎,原以为回主家得了一份好差事,便能高枕无忧。现在可好,到了我手里,这一月的入账还没有往日的一半。便是主家不说道我的不是,我这面子里子哪儿还摆得住?”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见贺林轩还笑眯眯的,喝下一口茶水道:“贺爷,我知道你的性子,最是仗义。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