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府也是京中机要之地,治安一事,自有人操心。”
说吧,他忍不住冷笑了声。
莫安北手掌京畿安危,现在就跟瞎了眼一样,任由贺林轩带着人到侯府门前闹事,这样打虞家的脸面。
这里头,还不知道这位巡防营统领占了几分功劳呢。
回到侯府中,看到堂上喝茶的安平侯府,虞明博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颓势。
“儿子无能,请父亲责罚!”
眼下,追究贺林轩究竟是如何听到风声,设计了虞五,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他输了,又一次,败在了贺林轩手里。
安平侯爷摆了摆手,道:“你已经做的很好。”
虞明博苦笑一声,“这贺林轩到底是怎么想的?闹得这样难看,李文武竟也不拦着,反而和他一个鼻子出气。世家行事,他莫非忘光了不成?”
安平侯爷摇头道:“你还不没看出来贺林轩今日闹这一场,真正的目的在哪里么?”
虞明博愣了一下。
他平静下心绪,凝眉细想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道:“他是想告诉我们,冲他做什么都好说,就是对他夫郎和儿子不行?”
可他们也没有真的对李文斌做什么啊?
何至于此?
安平侯爷放下茶杯,叹了一声,“是我低估他的疯狂了。”
“父亲,何出此言?”
虞明博见他满腹感慨,不由有些惊讶。
安平侯爷笑了笑,“你可仔细看过你五弟?他那一口牙,都没了。听镇南王家的十二少爷说,是贺林轩亲手,一拳一拳打下来的。”
“嘶。”
虞明博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平侯爷低声说:“他说要杀人全家的话,不是玩笑。”
他看向面露惊色的虞明博,笑笑道:“不必如此,他既然把底线放到台面上,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凭他的心胸,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作为政敌,任何手段他都能坦然接受。”
虞明博捏了捏拳头,忍不住道:“那我们就要如此向他示弱吗?”
安平侯爷摇头失笑,“李文斌其人,本就不是我们的目标,于我们并无损失。倒是你……”
他看向长子,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沉声道:“这段时间陛下怕是也有要有些动作,你且受着,不要急躁。”
虞明博接过茶,正色道:“儿子知道。”
另一厢,乐安侯府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