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把车及时刹住。
这周末原本想温馨地过,两个人都没什么事,还约着去看场电影。
却不想被突然造访的人打破宁静,温栩难得殷切,正给成涓削苹果。听见敲门声,开门看见盛栖,冷水从头浇下来。
她语气不善“你有什么事?”
盛栖明朗的笑容停滞住了,有几分不解,又有几分尴尬,随之便不大高兴。
盛栖说来送吃的,温栩看她的确大包小包拎着东西。心想这人够笨的,上门献殷勤还不提前预约,这么着撞一起了,自讨没趣。
她想得更龌龊一点,盛栖晚饭前过来,或许还打算留宿,自己成了坏事的了。
于是她有意为难人,不想盛栖进家。
这举动惹恼了成涓,沉着脸将她拉开。
也佐证了她刚才的揣测,人家两个的确有那些心思,是她在这做电灯泡。
温栩愤愤地想,那也不怪她,谁让这两个笨蛋连时间都不商量好,在这玩什么惊喜。
她还偏做电灯泡,她就在这里,今晚住着,看盛栖要不要进来。
盛栖看她的架势,终于聪明一回,不愿意进家里。成涓劝了两句,只好送人下楼。
温栩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成涓却看都不看。
温栩恼她每次都送盛栖下楼,还要走一截,这待遇自己一次都没享受过。
每次她说走,成涓绝不多问多送,连上次她大晚上生气要走,成涓也只是追到门口,都没跟着出门。
人的心都是偏的,用心与不用心,一看便知。
她对盛栖的心思昭然若揭,温栩气得要炸,感觉一顶绿帽戴在头上,转念又觉得她连戴绿帽的资格也没有。
成涓又不是她女朋友,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前她作为债主,还能约束人家为她守身如玉,现在她就是一个耍无赖的,有什么资格说成涓背叛她。
她不气了,她开始烦,开始嫉妒。
她不能想象成涓跟别人上床,哄着别人的样子,她不能把盛栖那张脸跟成涓联系起来。
她觉得讨厌,曾经离开的人干嘛要回来碍眼,还是这个节骨眼上。
她不高兴,成涓比她更不高兴,冷着脸回来,跟她强调“这是我家。”
成涓的意思是她今天太不礼貌,吓到了“尊贵”的客人,如果她不能改正她这个臭毛病,以后就不要来了。
“心疼了,替她来教训我。我今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