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自己寻死?”
“不是的。”
庄婉立刻否认,“刚开年,工作忙,他又要忙着跟顾小姐的事,压力太大,喝多了酒,是意外。”
“他最有分寸,以前从不会喝这么多。”老爷子明显不信,“过年住老宅那一阵儿我就瞧着他不对劲,整天喝得醉醺醺的,话都不说一句。”
“害,过刚易折嘛,他一直撑着,撑太久了,人总有偶尔崩溃的时候。”庄婉还是守口如瓶,安慰道,“您放心,过不了几天,他一定就会全须全尾地回家里去。”
邵老爷子带着秘书离开,庄婉也只能回自己家了。
邵易淮的病房里,只有护士和医生出入。
医生要他多住几天观察观察,结果只过了一天,他硬要出院。
身体各项指标倒是正常,就是脸色依旧有点惨白,医生没办法,只能嘱咐来接他的宗叔,家里人要注意点,有什么事立刻联系医院。
宗叔极上心,把医生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记到手机备忘录里。
来到停车场,邵易淮发觉,宗叔开来的是之前那辆旧迈巴赫。
他没作声,坐到后座。
驶出医院,径直上环线。
邵易淮从车窗外收回视线,眯眼,“……这是要去哪儿?”
宗叔屏了屏息,硬着头皮,“老爷子安排,要您暂住老宅。”
“可以啊你,”邵易淮没什么起伏地说,“我住了几天院,你就被老爷子收买了。”
宗叔吓得头皮发麻,心脏猛跳,却还是只能硬绷着,“对不起,先生,但这次我要听老爷子的,您一个人住曼合,大家都不放心。”
邵易淮看着倒车镜里他的眼睛,宗叔拼命躲避视线集中精神开车。
好在,先生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
老宅。
邵易淮回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
宗良志叫来家里的一众保姆佣人,吩咐下去,之后要如何照顾先生。
不大会儿,先生却下楼来了,西装笔挺,说要去上班。
宗良志不敢再忤逆,只得开车载他去公司。
接下来那几天,宗良志有意每日观察先生的脸色,发觉他没什么异常,这才终于松一口气。
这期间,有一天早上,顾沛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