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疯癫极了。
俞越和万阳泽还要照顾宾客,然后就看到这些兄弟们给大家在操场上现场表演马拉松比拼。
俞越:“……还真是运动会啊,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在结婚,我更像个裁判,魏帆岭转弯的时候少跑了两米。”
万阳泽摸摸被俞越亲过的脸颊,“我感觉到了,回去给你看看结婚照片和现场录像,记不住自己结婚的话,就看上百八十遍。”
等他回头一看,俞越和征途、奔腾的人已经在拼酒了。
万阳泽:“……”
疯了整整一天,晚上回到两个人的新房,俞越站在窗前十分感慨,“你说,我们为什么选择这里呢。”
万阳泽不知道怎么回答,木讷道:“要不然换房子吧。”
为了离学校近一点,上学不耽误时间,两个人的婚房都没和万家俞家离得很近,就在帝藤附近的家属区。
但俞越没想到,站在新房卧室里还能看见俞怜的实验室,俞怜忘了关窗户,桌上还有自己未写完的实验报告。
俞越心情复杂。
感觉从没休息过。
俞越:“位置是不错……我觉得以后可以给孩子当学区房。”
万阳泽没反应过来,“谁的孩子?”
俞越无所谓道:“别人的孩子,谁的孩子都行,征途队员的孩子都是我们的孩子。”
万阳泽:“……”一个个的对象都莫得,哪里来的孩子。
两个人出来一看,客厅里躺的四仰八叉的学员……都一副绝对单身一辈子的样子。
俞怜和於飞尘也喝醉了,明明只是证婚人,结果被东西南北四个区的老师灌的酩酊大醉,现在两个人都还睡在俞越和万阳泽的新房客厅,也算是身为老师,俞越和万阳泽对他最后的尊重。
而俞怜人生短短二十多年,第二天一早看到床上醒来的人,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没想到第一次醒来床上有人时,竟然是於飞尘?
一点都他妈的不浪漫。
俞怜:“艹……”
於飞尘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穿上衣,俞怜白的像块儿雪似得趴在被窝里骂人。
於飞尘:“你为什么在我被窝里?”
俞怜:“你怎么不说你才是不速之客?这可是我侄子家……艹,为什么我好不舒服?”
两个人把被子掀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沉默很久,突然不明白到底是谁在结婚……
俞怜:“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