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药铺,不然还真让人担心。”
木青满意地将一大包药材打包系好背在身后
此时寅时将近,正是日月交替,晨曦混着夜色即将露出鱼肚白的时刻,木青背着一个大包袱,抱着叶韵,一边说话,一边借着最后的天时,向已经翻越过一次的南墙走去。
他没听到已觉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才惊觉低头去打量起叶韵的情况,只见叶韵双唇紧抿,银牙咬破的痕迹尤在,不知何时陷入了昏迷。
木青神色稍显严肃,在离城墙还有三丈远的距离时,便双腿弯曲身体微蹲,脚下发力,抱着一个人的她直接就越过来城墙,甚至是没有在坚硬的墙壁上借过一次力。
……
……
“妈的,你们都是一群废物!我给你们指明了方向你们都追不上。”
一支向城南飞驰而去的队伍中,郑德铎坐在由两匹高头大马牵引的马车里,他脸色苍白,痛苦地捂着肩胛骨,语气是越来越不耐烦。
“呃……这,可能他们没有中毒。”有一小头目骑马与马车并行,此时盯着压力反驳了一句。
“屁话,不要为你们的无能找借口!”郑德铎掀开车帘,破口大骂:“若不我给你们指明方向,你们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到。对方一定中了我的毒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屡次失手众人明显失去了耐心。
郑德铎心中惊疑不定,老脸上褶子更多,之前他还断定对方中了毒不可能跑出方圆五里,如今为什么还能像遛狗玩一样到处跑?
“嘶——给我追,他们肯定是在硬撑,我们耗也得耗死他们。”
郑德铎的情况并不好受,一朵看起来无甚威力的幽白色花朵,洞穿肩胛骨不说,更是给他的道心灵胎带来了巨大的摧毁折磨。
他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昏死过去,还能一直替众人指引着方向,便是靠着心中破镜的欲望支撑。
一想到待会儿把那个先天水源之体抓住,郑德铎便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下去。
只是任他心中有欲念打造的信心如何坚韧,在发现对方这次能够翻墙而出时,依然摇晃了许多,他大声地喝令着军士大开城门出去抓人,却只是等到了手下低头的沉默。
“大人……”
“城主有令,在没有抓住余孽之前不能开门。”
“混账,他白荣算个什么东西,那群余孽都跑出城去了,你们还等什么。”
“呵呵。郑供奉说的对,我白荣确实不算东西,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