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威胁,不过,你凭什么觉得白建文手上的这颗丹药,最终能够引起独孤统领和木青生死相斗。”
慕容修明嘿嘿一笑道:“独孤卫那老小子一直偷偷喜欢朱雀那老娘们,哦,这都不算偷偷了,可能也只有那老小子也为自己隐藏得好。”
回过神来的衡玉闻言脸上也生动了些,沉吟道:“若是以嫉爱之心挑拨也不是不能成事,但关键在于,独孤统领做事其实颇有章法城府,他就算讨厌极了木青,也绝不会在城主府未平之前可以针对木青。”
衡玉说到这里,心中一动,眉头越锁越深道:“如果在这之前,木青和朱雀大人的关系从谣言变成了实质性的突飞猛进也不是不行,难道那颗药是春药?”
衡玉说到这里先是自己莞尔一笑,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抬起脸来看向衡玉,问出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这颗丹药,为什么对朱雀大人这么重要?”
慕容修明心中对衡玉的智慧已经多了几分慎重,闻言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颔首道:“衡玉如果真想知道,等你突破灵生境就一切都明白了。”
衡玉眉头猛地一皱,隐隐有了猜测。
……
另一边,内城长乐坊的一栋宅院内。
白豪站在书房窗口,看着午后阳光铺洒在地上,难得在血腥之气外感受到丝丝自然之气,神色也跟着平静自然了许多,但他一开口,却让听者只觉得无尽血腥扑面。
“既然熊三跟这个熊家有亲戚关系,那让他挑五人吧。”
葛山低头不语,没有问剩下的人该如何处置,挎着带着斑驳新旧血渍的佩剑就要退出去,却又被白豪叫住了脚步。
白豪转过身来时,左边的袖子空空荡着,整个人的气色去似乎比当初还要强盛了许多,“那慕容修明有下落了没有?”
葛山当即回答道:“焚息也近在城东的鲜味居附近发现此人两次,城主是要把此人擒住吗?”
葛山抬起头来,视线落在白豪脸上并没有移开。
白豪和他视线交汇间,似乎双方皆知各自心中城府,却又在瞬间从试探回到了公事公办的氛围中,“你觉得若是抓了此人,在当着隐谷那些人杀了,慕容隐那老家伙会发疯吗?”
葛山沉吟道:“城主为何不以此人来逼退隐谷?”
“你其实想问的是为什么要杀了他对吧?”白豪转过身去,继续看着院外阳光,意态闲适道:“我不管你付出什么代价,把此人擒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