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要的事情,一直没提起那个女人一点半点的消息,不由蹙眉低声说道:“这些小婵她们与我说过,我其实想问问,你们知道叶姑娘的消息吗?”
“叶姑娘?”
“叶姑娘是谁?”
木青沉声回道:“就是你们在草堂外见到的那个女人。”
张子真兄弟俩对视一眼,回想了片刻,说道:“我记得那时候李家有人来,说是有个女人将城主女儿带走了,应该就是你说的叶姑娘吧?”
“哦?”木青剑眉一扬,追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叶姑娘会去哪里?”
“这个确实不知,你等会可以详细问下刘家主。”
刘朝歌的书房,气氛有些奇怪。
刘葳蕤真切地喊了一声父亲,便让凌青竹拉着坐在了自己旁边。
刘朝歌两鬓边的银霜更显,一双平日里威严的剑眉也因为银丝的夹杂而多了几丝温柔,他笑着点头说道:“葳蕤啊,回来了就好,我还以为你的生日都得在路上过了呢。”
刘葳蕤抬起头来,视线从父亲眼角的风霜落到了两边的白发上,轻声说道:“这次在路上耽搁了些。”
刘朝歌的语气里满是怜惜,说道:“我就不该让你女孩子这么东奔西跑的。”
“呵。”凌青竹倒是明白外孙女是个在阁楼深闺待不住的性子,摇头轻笑,捏了捏刘葳蕤的手,眼神中有些回护之意。
刘朝歌叹了口气,视线从凌青竹的动作落回到刘葳蕤的脸上,说道:“家里的事,想必你外婆已经给你说了。”
刘葳蕤眼角微动,轻声应道:“嗯。”
刘朝歌转过身去,缓缓踱步,声音也缓缓而出,“你昨夜应该没有休息,现在其实不是说这些的时间,但与其明天在你生日上才说,不如现在便说了也好。”
刘葳蕤猜到了一些什么,她现在确实志不在此了,语气倒显得异常平淡,“父亲想说些什么就说吧。”
“明天,我会在你的生日上,将刘家的小人家主确定下来,是你族弟刘兆灵。”
“此事,父亲说了算,我没意见。”
从女儿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变化,连一丝伤感埋怨都没有,刘朝歌顿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刘葳蕤的脸,问道:“你不埋怨父亲吗?”
刘葳蕤摇了摇头,声音如小溪潺潺而出,“不甘于遗憾还是有些的,但绝不至于埋怨父亲。”
她看着越来越显老的父亲说道:“当我从外婆口中知道,父亲竟然把二叔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