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桌子上的茶杯都扔到了地上,大声喊着:“这不可能!”
他白发散开,形容潦草,看着刘兴真和刘朝歌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他俩大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们是怕我那乖孙儿会执掌刘家,所以故意栽赃。”
刘朝歌并不想在做更多解释,他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如此,几位叔伯受累,我邀请你到我卧室的那间密室里待上一段时间如何,若是妙真所言非虚,那差不多再过一个时辰你们可以看到兆朗那孩子为大家上演的一场亲人相杀的好戏。”
……
青山群黛间,道路蜿蜒不绝,一队百十来人的商队重新踏上了他们的归途。
木青向铁骨寨要了几辆可供休息带有车厢的马车,此时,藏在刘葳蕤座垫之下内里中空的箱体发出了轻微的敲击之声。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陆凡柔被木青救下后,在铁骨寨待了三天,一直待在小婵的屋子里,却是没有被让人发现。
想来近段日子铁骨寨人心不稳也是原因之一。
为了将好人戏份演完,在出寨之时,木青把陆凡柔藏在了这辆最大的马车里。
他本来还以为多疑的林文会让人检查检查,没想到对方因为送走了耿剑那个瘟神心情大好,要向木青示之以诚,那木青也叫笑颜接受。
“凡柔姐姐你没事吧?”
刘葳蕤扶着陆凡柔靠在了软垫上,打量着她胸脯上那稍稍染红的衣襟。
商队距离铁骨寨差不多有三公里了,刘葳蕤真怕把陆凡柔憋坏了,要知道对方伤得还挺严重的。
陆凡柔拍了拍刘葳蕤的小手,“妹妹不用担心,这点伤对于我们武人来说,不算啥。”
“啊——嘶——”
“噗呲——”
刘葳蕤掩嘴一笑,“姐姐你就别逞强了,我让木青来给你看看吧,你的伤口可能裂开了。”
陆凡柔连忙阻止道:“别,你喊小婵妹妹给我换药就可以了,不要麻烦木青先生。”
“好了!”
小婵笑着说完后,正欲下车却被陆凡柔拉住了胳膊。
只见她一脸八卦地悄声问道:“小婵,木青先生具体什么身份啊,我感觉他挺神秘的。”
因为大家的伤情都在好转,小婵本来稍显苍白的俏脸上也复归几分红润。
她挽起逸散开来的青丝在耳后,微笑道:“凡柔姐姐,在我眼里木青公子只有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