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开始涣散才缓慢退开。
斯内普倒在床上,急促喘气,憋红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副脆弱的样子看得阿塞斯喉结轻微滚动,忍不住伸出手,抚过斯内普的喉结。
斯内普浑身一颤。
那只作乱的手又滑至身上的排扣,一颗一颗解开扣到最顶端的扣子,动作慢得不可思议。
他近乎恶劣地调笑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魔药教授。
“教授,你知道我看着你穿着这身黑袍在我面前走过的时候,有多想撕烂它吗?”
系到脖颈的纽扣已经全部被解开,没有支撑的黑袍滑落,露出贴身衬衫,而阿塞斯弟弟指尖还在往下移动,斯内普顿时明白阿塞斯要做什么,但此时中了魔药浑身无力的他除了怒视眼前这个衣冠禽兽,什么都做不了。
可惜阿塞斯向来不怕他的怒火,没有丝毫停顿将黑袍丢开。
阿塞斯俯身抱住他的宝石。
天气变化无常,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狂风骤雨肆无忌惮敲击房间的窗口,将屋子敲击得摇摇欲坠,窗户便敞开了。
明明是雨季,斯内普却像是行走在沙漠里感到精疲力尽,口渴难耐,动弹不得。
雨停了。
阿塞斯靠在床头,双臂紧紧搂住斯内普,像贪婪的巨龙抱着珍宝,完全舍不得撒手。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运动,斯内普早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很不安稳,眉间紧皱,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
阿塞斯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眉心,有节奏地轻拍他的背。
安抚很快就起了作用,斯内普逐渐沉睡过去。
等斯内普彻底没了动静,阿塞斯才停下动作,沉默注视着斯内普舒展的眉眼,视线由上至下,细细描摹,似乎要将这称得上严苛、冷酷的面容刻入心底。
良久,阿塞斯叹息一声,移开了视线,起身捡起床尾的衣服,清理干净穿到身上。
换好衣服后,他还是没忍住,回到床边,温柔吻上斯内普的眉心,嗓音带着压抑的嘶哑。
“恨我吧,教授。”
“带着对我的恨意活下去。”
说完,他站起身,最后再看一眼斯内普平静的睡颜,决绝离开了这个房间。
斯内普再次醒来还是在这张床上,身上的魔药效果已经褪去,但他感觉现在的他比中了魔药还要无力,浑身酸软。
他都不用细看,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斯内普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