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什么谋算,也许两种可能都有。
毕竟海尔波做事确实很随心,而且还提醒得那么隐蔽,若不是他恰好抓到一点头绪,诅咒恐怕……
阿塞斯倏尔皱眉,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我也不知道。”
“好吧,这样也不错,能猜到他的想法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罗伊纳拉紧黑袍,站起身。
“那个孩子我已经安排好,在他找不到的地方,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女士皮鞋的声音走到门口又停下,罗伊纳回头,清冷的嗓音里多了几分关心和愧疚。
“你注意休息,你们纠缠那么多天了,再厉害的人也撑不住,我估计他也是躲起来休息了,短时间内不会出现,还有…我很抱歉,这次是我来晚了。 ”
阿塞斯无所谓一笑,“不晚,来的刚刚好。”
罗伊纳对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点点头,开门走了。
邓布利多看看阿塞斯又看看斯内普,虽然很想弄明白两次出现的黑衣人是谁,里面又涉及什么事,但很明显阿塞斯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谈这个问题。
于是,他站起来向两人告辞。
“我忽然想起来霍格沃茨有事,我也先走一步了,西弗勒斯你帮卡文迪许教授看看伤口吧。”
“等等,邓布利多校长,我待会有些事要和你说,可以等一下吗?”阿塞斯出乎意料地叫住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一愣,脚步停了下来。
“算算时间,我差不多也能走了,麻烦再等我一会。”
阿塞斯的时间掐的刚刚好,他说完,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可能需要你们躲一下。”
阿塞斯松开斯内普的手,把他带到办公桌的沙发软椅上,邓布利多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走过去。
“进来。”
等他们用好魔咒隐藏身形,阿塞斯对门外扬声道。
门被推开,戈尔特气势汹汹走进来,“你怎么回事?”
没想到来的人是戈尔特,阿塞斯怔了下,然后就被迫迎接了戈尔特狂风暴雨般的关心。
“医生说你没让他去处理过伤口,你想死吗?想死也别死这,还是说你打算让我下半辈子活在愧疚里,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每天要想的事情多了去,绝对不会想起你。”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你最好祈祷伤口没出问题,不然这边手都没用了,以后等着别人给你喂食吧。”
戈尔特上来扯阿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