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操』心我兄弟们的婚事儿,你的好我心里记着,也预备一辈子只对媳『妇』儿你好……”
七茜儿难得娇羞,心安的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
陈大胜笑:“你会这般不安,就都是我的错,现在想,娘子才经历过几件事呢,到底是我的不是让你为难了。”
七茜儿心里腹诽,想着老娘年纪合起来是你的好几倍。可这话要怎么说?只能于夜『色』里翻了陈大胜一个大白眼。
说来也巧,她翻完白眼,脚下竟然一片蛙声,陈大胜顿时憋不住,半抱着她呵呵笑了起来。
笑完才正『色』说:“茜儿,其实……干爹从前一直在给大梁军做内应,为了支持皇爷造反,咱爹便掌了一支斥候……”
七茜儿没听懂:“伺候?”
陈大胜闷笑解释:“不是,就探马那个意思。”
七茜儿恍然点头:“这个知道,探子!戏文里有过。”
陈大胜点头:“对,斥候跟这个差不多,你也别往深了问,也不能往外说,往外我就是个长刀营把头,在兵部混口饭吃,私下里我也不便与你说……以后,依着咱爹跟皇爷的意思,就让我掌这一军,从此只为~帝王所用。”
七茜儿都听傻了,好半天她打个寒颤,想挣扎着起来,却被陈大胜紧紧的抱住道:“你别怕!”
怕?倒是没有怕的,如今怎么可能怕。某内宅『妇』人胆大包天,人都捣烂过,不属于自己的几十万两银钱的主也做过,区区个探子队伍又如何!
七茜儿只是无法接受德不配位的东西,却又想,老天爷真有意思,随便推一下,这命数只两年的功夫,咋就把陈大胜送到了这个地方。
她到底说:“也没怕,可你告诉我这个作甚?”
陈大胜将脑袋依靠着小媳『妇』叹息:“不跟你说,又能跟谁说呢?我总得让我媳『妇』在家里当家当的坦然,坐正堂便坐的坦『荡』!
咱爹也说,如今有九思堂了,他便觉着这营生能做下去,那从前斥候的脏活都在九思堂谢五好手里呢,要只收集消息,监察军事,观察百官,这倒是没什么的,再说,我不接着谁接着?皇爷也不信任旁人啊……”
七茜儿讥讽:“人家就信任你?”
陈大胜摇头:“嗨!我才认识皇爷几天?如今皇爷只信任咱爹,这个爵位,这个王府便是这个意思了,咱爹拿着不亏心,我以后长本事了,也总有一日不亏心,媳『妇』儿啊!”
他松开七茜儿,左右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