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狗地方~要啥啥没有。”
佘万霖少年面嫩,想想,又把那包盐巴裹好,预备回去给阿爷看。
老臭这次出去买的东西不少,茶饼,蜡烛,头油,布头,粮食,粗点……甚至还有几个内外都上了釉料的食器。
佘万霖越看越惊讶:“如何买了这般多?”
老臭讥讽:“谁知道那张班主是个啥意思,咱这是上了贼船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下去,好不容易遇到个镇子,不买怎么办,老靴做的那吃食,狗都不闻!
再者,到了金滇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就前几日听他们说,他们收的钱皆是劣钱,可金滇好多铺子却不要劣钱,只要银子,咱外来的轻易不『露』财,还不如多预备点东西,我这次去,算是把人家小铺儿包圆儿了。”
佘万霖点头,已经不想抱怨谭家如何,本地县尊如何这样的傻话了。
混帐太多,也抱怨不过来。
他倒是想起一事,就问:“却听那姑娘说,要去皑城买年安?何为年安?”
老臭哦了一声,想想笑道:“哦,年安啊,就年年保平安呗,这是各部落异族给谭家的年供,也不止谭家要,是从来的边城规矩,这不是春日里刚过么,也到了时候了。”
佘万霖眼睛撑大些:“听臭叔这话,这事儿却是朝廷允许的?”
老臭翻白眼:“您这话有趣儿,从前西坦人跟咱要少了?”
佘万霖反驳:“不是,这些部落民不该是大梁子民么?”
老臭诧异:“大梁子民?您到想,人家还得愿意呢!”他怕把人家孩子教坏了,就站在那想了会,才斟酌着道:“其实历朝历代都这样,虽书上没写吧……那个,我说爷儿,这个大的道理我也不懂,我就给你讲讲我知道的理儿,你也不必全信,我也不一定说的对。”
佘万霖点头,看老臭坐下,真是挠头想了半天才说:“这个年安吧,其实跟过去江湖给老隐供奉差不多,就是求个平安保命的花销。
您看,边城一代好有这样的小部落,人家也不跟咱通婚,也不跟咱用一样的话,就是人家有人家的道理,咱有咱的,这说不到一起去,咱还想管着人家,人家能服气?”
佘万霖摇头。
老臭一拍巴掌:“那不能服,自然是不断纷争,就总有叛『乱』了呗,您看,今儿这一支钧昂,她家显见是男丁打完了,女子才被迫出来的做主的……”
佘万霖惊愕:“打完了?”
老臭确定的点头:“打完了,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