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记的吧,那会我还以为美到那份儿上就是顶了,谁能想到还能美成这样?端是这两张小脸,肚里有点墨汁的,看到就能写一百首长诗来……啧啧啧。”
其实皇爷也稀罕这样的,想不到他儿子也这样。
李氏忍笑,拿着蝶戏的扇子不使劲的扑打七茜儿。
七茜儿不说瑞娘,李氏也想不起这个人,只她弟见天在皇爷身边转悠,她倒是知道一些消息,如此立刻又接近七茜儿些,也不会做出交头接耳的样子,就笑说:“你家老爷难不成没跟你说过?”
七茜儿眨眼:“说什么?我也从不问这些啊,你看如今的吏部巷,迎来送往车马不断的可都奔着人家彭家去的,这不是人家宫里有娘娘了么!”
听七茜儿这般说,李氏便不服气了,就道:“呸!你才见过几个美人,她那样且平常呢,也就好在个娇花般的年纪,青春正好呗。那人呢是早就混进去了,如今才是个采女,就蒙个外面不知道内情的,还娘娘?跟从前书上说的八十一御女差不离……到了最后,其实还是要看这里的。”
李氏摸摸肚子,却也不是说文采,皇爷大老粗,他懂个屁的诗文,却是说心眼性格。
那么多女人在一个宫内呆着,若是心性弱些,不用等旁人来害,孤单单坐牢般的熬时日,其实都活不大。
看李氏摸肚子,七茜儿下意识也摸,赶巧婢仆端上热茶,七茜儿却让她们换清水来。
李氏看到眼睛便一亮,悄悄问:“可是有了?”
这位甭看不管闲事,眼里看事情比能人张婉如强十倍去。
七茜儿拿扇子拍了她一下,她立刻便不提了。
她们亲昵交谈几句,李氏便起身招待旁人,路上还随性作诗,七茜儿听不出好歪,张婉如与柴氏却说好,还认真让身边那丫头记录下来,说要回家品。
看人家李氏这日子,也是凭着文采艳压一众女子的,她办宴会不惜成本,大家也玩的尽兴,笑闹一会子,便有伶俐的打扮的娇俏丫头,牵着彩带装饰的小木车,车上装了今日斗的二月兰挨个与客人们欣赏。
这车儿叫做移春槛,七茜儿空手来的,却有她的花车,还有那与她熟悉,说的来的妇人作了诗句,就给她挂车上。
也无需斗个输赢,就高兴呗。
大家玩的正热闹,便有一紫衫妇人悄悄溜进来,举目转了一圈,又一步一步接近七茜儿。
七茜儿还没看几车花儿,便闻道一大团刺鼻子香气儿。
“哎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