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谭老爷子虎着脸道:“净胡说,你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吗,你要想烧祠堂,指定叫齐了谭家所有人看你烧,这偷偷摸摸的事,你不会做。”
顾昶看着这对爷孙叙旧,话语间都是亲近,他心下有些不快,捏着轮椅把手的手忍不住用劲,轻易就掰弯了弧度。
谭昭后背没长眼睛,当然看不到,他只说着:“既然如此,您急吼吼回来做什么?罗市可比不上南方,又是雾霾又是沙尘暴的,可不是个疗养的好地方。”
“不是好地方你还待那么久,让你陪爷爷去南方还不乐意,你这是作死你自己啊。”
正说着话呢,谭大伯的长子谭景明就回来了,他身边还有个端庄秀雅的女子,这是谭景明的夫人,值得一提的是,对方身怀六甲,再过三个月不到,就要生产了。
“爷爷,您过来,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您。”
谭老爷子笑笑,身上的亲和却是收敛了不少:“接什么接,一大家子人,你媳妇这是又怀了?”
谭景明就说爷爷你又要有个曾孙了。
曾孙啊,谭昭看向大堂嫂,说起来这些富豪名流最喜欢和谭家联姻,原因不外乎是谭家从来只诞麟儿。
他只听到老爷子说着:“既然如此,就在老宅安胎吧,小七你也是,还有小八,这段时间就在老宅陪陪老头子,等祠堂落成再往外跑,别成天就想着招惹是非,你爹那里,老头子替你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