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想把他的嘴巴给堵上。
“我早就说了,骨裂很难养,没康复前不许到处乱跑,你把我话当什么了?”齐烨劈头盖脸地,新仇旧恨凑一起,也不管有没有夹带私货,总之就是给他一通骂,“付早早,你把我话都当耳旁风是吧?”
“哎,我错了,错了,好吧。”付晚伸手去抱他哥的脖子。
被骂了一通,腰的位置紧紧贴着齐烨的小腹,他倒是安心了。
齐烨的体温似乎比他要高一些,温度有了电流的形状,从齐烨扣着他腰的位置一路流淌,心脏的位置一阵酥麻,脸颊微热,像是疲惫摆尾的小鱼,路遇了温暖的洋流,四肢百骸都跟着一起复苏了。
就好像,齐烨是他唯一的……过敏源。
“你就没把我当回事。”齐烨说,“晚晚老婆。”
恰逢二舅路过,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呵,兄弟俩吵架呢?激烈啊。”
兄弟这词儿,付晚平时用得多。
比起刚刚面试的那对塑料兄弟,他和齐烨才是合格的好兄弟。
照这个逻辑,齐烨对他好,都是因为把他当弟弟。
他忽然,很不喜欢“兄弟”这个词。
他正漫无边际地想着点不相干的事情,对某个词汇心生不满,齐烨开口了,语气还挺冲——
“没吵架,教训两句总不听话的老婆,床头打架床尾和,二舅您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