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己对动物的抗拒和厌恶,只剩下不自觉的亲近。
梁全将小狗安置好便退至一旁,白沐也回过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肉糜,不知道祁渊到底想搞什么,看着他吃,或者是让人硬喂他吃?
鼻端还充斥着御膳的香味,浓郁且霸道地冲击着白沐的每一处感官,小狗仰起头看了看满桌的菜,再看看自己的肉糜,忍着饥饿伸出爪子将肉糜推开,在这么多美食面前,他更吃不下了。
这么一番折腾,白沐低落的情绪也被打散了不少,不远处还有源源不断的龙气涌来,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在流转一般,这就是修炼的感觉,随着呆在祁渊身边越久,白沐越能感受到龙气的流动。
小狗艰难地用还没好全的爪子撑起半身,慢慢抬起头,一会儿看着桌子,一会儿飞快瞄一眼祁渊,就是不动那肉糜,压下口水暗自腹诽:这么多你吃不完,真是浪费。
果真不吃。
祁渊拧眉不解,刚才他发现小白明明是想吃东西的,可现在怎么就不吃了?视线从小狗身上挪到一旁的碟子里,浅色的肉糜看着并没什么食欲,一眼便觉得嫌弃。
御膳房的人做什么吃的,这种肉糜小狗怎么会喜欢,他又不是没养过狗。
他想起当初的大花,大花就喜欢跟着他吃,他吃什么大花也吃什么,他不动的吃食大花也不吃。
他仿佛明白为何小白不吃了,祁渊了然地松开眉头,对梁全道:“肉糜撤了,把小白抱到桌上,你再取一只碟子来。”
抱到桌上?梁全暗自咂舌,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乎他的想象范畴,这还是他所知的那个□□□□杀人无形的暴君吗?
心里想得多,手上还是麻利地听从吩咐,将小狗抱到玉质长桌上,宫人撤下肉糜,换上一个干净的小瓷碟。
白沐也被这一举弄晕了,狐疑地看着祁渊,这是要做什么?就不怕他到桌上捣乱吗?还是另有目的?
比如把肉糜撤了,再用一大桌美食诱惑他,让他眼馋饿到不行,又不能吃?可这个小碟子是做什么的,总不可能是让他吃御膳吧。
白沐下意识觉得不可能,自己一只替身狗怎么可能和皇上同桌吃饭,更何况他们不熟。
但祁渊眼下的行为白沐着实看不透,小小的脑袋里满是大大的疑惑,一双小眼睛里却克制不住地流露出垂涎之色。
更神奇的是,祁渊竟然莫名地看懂了,心想小白果然是想吃他的午膳。
他道:“小狗能吃这些菜吗?”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