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茅坑啊……”
“哈哈哈我没读多少书!你得原谅我词汇匮乏。”段近晴心情好了点,又吐槽一句,“劝他改个名别叫段宵,叫段土匪好了。”
很少有人敢这么骂他。
夏仰也被她这种用词给逗笑,眉眼弯弯的。
段近晴言归正传:“说真的,要不要我帮你摆脱他?”
某只麻木不仁的猫终于清醒过来,一点也不认生地扒拉着夏仰的
裙角。
围着颈部的头□□得太松,它一动就歪了,弄得脑袋也歪歪的。
她半蹲下来,电话放茶几上。边帮猫调整头套,边随意问道:“你能怎么帮我啊?”
“我把他妈妈的电话号码推你呗!”段近晴很得意地说,“你都不知道过年聚餐的时候,那些长辈很喜欢挑我们小辈的毛病,但一大家子人都没敢惹他的……整个京州,只有他妈能和他硬刚了。”
“我……”
夏仰放开猫,正要拿起手机,但身后一只手快她一步。
段宵只系了条浴巾,头发上的水都没擦干,往下滴落几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听了多久。
他面色寡凉,话是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说的,却垂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紧紧盯住她。
声音含着冷戾:“段近晴,你再多管闲事,我让你毕业就结婚。”
那边一愣,几乎是秒挂了电话。
他突然出现在身后,夏仰吓得还没反应过来,伸出手讷讷地开口:“我手机。”
段宵审视地凝视着她,蓦地笑了:“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妈有用?”
她默了默:“我没有那个想法。”
当初他走的时候,敢当着段姒的面就敢撂下那几句威胁的话,想来也是没忌惮这么多的。
后来陆嘉泽也跟她说过,段宵会乖乖出国是时机和危机都碰在了一块。
当时公司碰了红线的地产项目,段姒又拿着她诽谤罗良琛的事儿威胁。
不过他现在回了段氏任职,就是有接管家业的打算,段姒不可能再和自己的继承人硬碰硬。
他走的每一步向来都是高瞻远瞩,深思熟虑。
手机被撂在旁边的沙发上,段宵一言不发地捡过旁边的干毛巾擦头发。
两人之间安静得有一丝尴尬,或许只有夏仰尴尬。
毕竟他刚从浴室出来,裸着上半身。没擦干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薄肌线条往下蜿蜒,在深夜总显得有几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