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都不成问题,一定又大又宽敞。
别说乡下了,就是镇上也没有这么大的宅院,叫他实在眼热。
和沈玄青搭不上话,他一边去看沈玄青脸色,一边朝里面喊道:“我说谷子,你也不管爹?这大冬天的,爹好几天都没吃饭了,还有小武,对,小武,他才几岁,也跟着没饭吃了。”
“小武可是你从小看到大的,你连亲弟弟都不管?”
一看沈玄青又往前走了两步,陆大祥吓得直往后退,最后那两句话似乎也哆嗦了一下。
亲弟弟,陆谷擦了擦眼泪,哽了一下才找到声音,说:“什么亲弟弟,那是你家陆文的亲弟弟,他被你和杜荷花惯坏,学杜荷花掐我打我,那时候你怎么不管我?”
陆武年纪确实小,连七岁都不到,因是男丁,陆大祥十分喜爱,自然会惯着儿子,也是因为杜荷花生了儿子的缘故,叫他有了后,他对杜荷花倒是不错,成日间又被枕边风吹着,心也渐渐偏向了陆文。
陆大祥被问的有点哑口无言,末了叹一口气,说:“小武还是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你都这么大了,怎的还和他计较。”
陆谷眼泪又给气了出来,他紧紧抿着唇,好不容易喘过那一口气,又问道:“那杜荷花打我骂我你也不管?这会子倒叫我来管你们吃喝,这是何道理?”
见陆谷在哭,沈玄青彻底没了耐性,不待陆大祥狡辩,看见院门后边的门闩,直接走过去拿在手里,冷声道:“老不要脸的,你家陆文在镇上吃香喝辣,他那么孝顺,就是吃剩留一点,也够你们吃喝了,还不快滚。”
“再不走,我打断你另一条腿。”
陆大祥一看他拿木门闩了,吓得差点腿软,连声音都变了调:“谷子,你就任他打你爹?”
“你个不孝子孙,连你爹挨打都见死不救。”突然间,躲在不远处斜路口一棵大树后面冒出个人影来,却是杜荷花,她见陆大祥一点儿好处都没讨来,心中嫌弃,对陆谷更是看不顺眼,破口大骂道:“难怪是野种,不是自己爹果真不心疼。”
“陆大祥,我早就跟你说了,这儿子你算是白养了十几年,白眼狼一个,这些年光是吃我们喝我们就花了多少银钱,得了势就翻脸不认人,真真是好样的。”
沈尧青一出来就听见她在叫骂,高声道:“哪里来的泼妇,在这里拿话脏人。”
沈玄青气极,对大灰轻喝一声:“咬!”
大灰当即就冲了出去,尖牙外露,猛地一口咬上陆大祥小腿,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