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鞋子,冬天时暖和。”
兔毛领子。
他这话让原本嫌贵想走的妇人再次看过来,但依旧挑三拣四道:“这兔子哪有这么贵的,往常三四十文的价,你倒好,竟要五十文。”
沈玄青不紧不慢道:“婶子说笑了,别说三十文了,就是三十五文的兔子,也没有比这肥的,如今已是深秋,兔皮毛最厚实的时候,价钱肯定会涨些,若婶子当真想要,我也不说虚价,四十八文如何?”
“四十文。”那妇人说着,还往竹筐里看去。
“四十文不成,没有这个价钱,四十五文,要就让婶子拿走。”沈玄青很是和气,见对方看竹筐里那几只兔子,便伸手从里头又拎出一只,说道:“这两只都是四十五文的价钱,婶子随便挑一只。”
“我怎么瞧着那只更肥。”妇人指着筐子里另一只灰毛兔子说道。
“婶子,那只肥大,价钱高,不能按四十五文卖。”沈玄青笑一下开口。
能喊住他要买兔子的妇人,手里定然是不缺几十个铜板的,那妇人挑挑拣拣,又叫他从竹筐里再拿一只,试图再压压价,见他不松口,最后总算掏出四十五文钱买了一只兔子,总算没白费这些口舌。
不过就算她不买,沈玄青也不会计较,再找下一个主顾就是。
将铜板装进钱袋,又将钱袋揣进怀里,他心情很好,即便不笑,一双星眸瞧着是温和的,比起从前的沉默锐利,要变得和顺许多。
这变化并不稀奇,吃穿不愁,更是有夫郎日夜陪着,再多糟心事也抵不上一家子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愉悦。
他今日实际是为找罗标而来,但一些话不能和陆谷说,只好找了个借口。
沿街卖了两只兔子后,也到了青楼旁边的巷子口,说起来他今日还真能在罗标这里打听打听,青楼里除了姑娘和双儿挣钱以外,那些酒肉也不是白让客人吃的,去青楼的男人说好听一点是喝花酒,喝酒时总会配上一两道菜或肉。
青楼门口有窑姐儿掺着恩客送出门,手里摇着帕子恭送,沈玄青目光在手帕上停留一瞬,这才拐进巷子。
前两天在镇上碰到罗标,当时有陆谷在,不好询问李家的事,回去后又忙着和沈尧青砍柴,耽误了两天,今日才得了空子。
来得不巧,黑漆板门上了锁,罗标应该在楼里。
虽说认识这么久了,但沈玄青从未进过青楼,恰好隔壁的汉子出来了,因罗标的关系他俩认识,曾经一起喝过酒。
荣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