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别的,说道:“就亲几下。”
一听这话,陆谷明显放松了,黑暗遮掩了他眼中的喜悦,除了触碰以外,他心里也喜欢沈玄青亲他。
轻吻落在脸颊、颈侧,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朵上,便听见那个低沉沉带笑的嗓音。
“这几天缝个垫床的厚布,家里没有我带你去镇上买,以后就不用洗床单了,被子上也能缝一块,脏了我帮你拆。”
陆谷意识到厚布是做什么的,羞耻的同时也反应过来,沈玄青竟还想做那样过分的事。
平常他俩行完房擦一擦腿间身上也就干净了,不会像上次那样弄脏一大片。
可他说不出推拒抗争的话,因唇舌被堵住了。
——
正月里各种忙碌,像是眨眼就过去了,坚韧的野菜野草冒出一点新芽,在枯黄死寂的地面冒出斑驳的嫩绿,这里一小片那里一小片,往田野里蔓延开来。
吃过晌午饭后,陆谷和沈玄青去看买的那五亩旱地。
之前积雪消融的时候,地面很是泥泞,而冬麦地里的雪水化开便是是麦子喝的水,幸而到今日,雪水和泥路早已干了,不至于沾上一鞋底的泥。
这五亩旱地是良田,麦苗鲜绿,开春后就开始长起来了。
粮食是农人的命根子,自打绿意焕发,有人放羊放牛后,多数人家每天都会来地里转几圈,万一被谁家脱了绳的牛羊来吃麦苗就能及时赶跑,要么就是逮住,若吃得多就找主人家去评理。
“荠菜。”陆谷看见田边的野菜,蹲下撅了出来,吃了一冬天的菘菜萝卜还有野菜干,开春后这些鲜绿的野菜便是最稀罕的。
荠菜不多,他甩甩根上的泥土,视线又往别的地方看,想再找一找,早起卫兰香在山坡上挖到了一些,他再弄一点回去,就能炒一大碗了。
沈玄青看见另一处的荠菜,弯腰拔了出来,说道:“等下到山上找找香椿,回来炒鸡蛋吃。”
“好。”陆谷答应着,眼睛四下巡视,又寻见荠菜的身影。
他俩一路走一路挖野菜,到家后弄了不少,又取了篮子和带着钩子的长竹竿,跟卫兰香说一声就出门了。
一出来苗大娘和全子娘在门外话家常,看见他俩带着竹竿就问道:“谷子钩香椿去?”
“嗯。”陆谷点头应道,没别的话了,就开口:“婶子我俩先去了。”
“哎好,快去吧。”苗大娘连声答应。
正说话呢,李婉云也从门里出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