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不是已有了六只公的五只母的,再用这几只一共凑上十对种兔,就不用再费心分开交ll配。”沈玄青提起沉甸甸的竹筐,边往后院走边说。
陆谷一听,说:“十对,一对下四只小兔子,那就是四十只了。”
他和沈玄青在山上一个月,他俩吃的那些不算,拉下山的活兔子才二十六只,更别说兔子一窝还有下五只六只的呢。
“对。”沈玄青脸上笑意不断,说:“这两个月先养这些,后院只有十六个兔窝,有四对要用笼子养,抓太多家里没地方,等地选好,房子一盖,再养上十对,一共二十对,下的兔崽子就更多了。”
两人越说越欣喜,在后院铲地上鸡鸭粪便的沈尧青也听见,笑着玩笑:“人说耕田多家业多的是大户、财主,那咱们家以后就是养兔的大户。”
他放下手里的铁锨,和沈玄青一起给这些种兔配了对。
兔子受孕是很容易的,头先那五只母兔已经怀上,有的肚子都明显大了,近来家里每天都打鲜草给吃,伺候得很是不错。
关笼子里养确实不如野地里跑来跑去的兔子精神,可这些东西是会打洞的,野性未驯不认识人,跑了岂不是白费力气,只能关起来。
“要去镇上?”沈尧青将兔窝关好问道。
正弯下腰看怀孕母兔的沈玄青松开撑在腿上的手,直起身说:“嗯,剩下那些拿去卖。”
他着实高大,直起身后阴影恰好覆盖了旁边的陆谷。
沈尧青又问:“那羊是要养还是?”
“先养着,我看能不能抓到母羊。”沈玄青接过陆谷手里的空竹筐。
“成,那你俩先去,到下午再去看地。”沈尧青说完拿起铁锨继续干活。
拴在角落的黑蹄羊有点认命,它在山上就被栓了大半月,如今已有些习惯有人给它喂草,低着头一边吃一边造肥。
今天要卖的猎物不多,七只山鸡十一只野兔,若用竹筐背着还挺沉,沈玄青就拉上了板车,去镇上的路平整,无论推车还是拉车都不太费力,也叫肩膀头歇一歇。
他在院里收拾,陆谷在厨房清点自己的鸡蛋鸭蛋,他有八只小母鸡,上山前下的那些蛋都给他俩带着了,不多不少正好一个月过去,差两枚就是一百八十个。
养秋雏就是这样,该长大的时候遇上冬天,没太多虫子地龙吃,体型小些,下蛋不如卫兰香的大母鸡,不然八只养好养壮实的母鸡,一月说不定能下两百个鸡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