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迟玉鸣紧张的情绪便缓了缓。
“什么时候的事?组织什么时候找你谈话的?”迟玉鸣沉默了片刻,问道。
“昨天!组织昨天找我谈话,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郑贤亭说。
郑贤亭是市管干部,只有市里才有资格调动他,达宏县是没有资格的。
不过,达宏县倒是有资格向市里提意见。
郑贤亭怀疑,要么是他得罪了迟玉鸣,要么是他得罪了于欣然。
可他深入的仔细的想了想,他并没有严重得罪这两人。
他一直对迟玉鸣非常敬重,工作上,跟迟玉鸣配合的也相当好。
至于于欣然那边,迟玉鸣和于欣然一直有矛盾,于欣然很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向市里提议把他调走。
就算如此,于欣然也得召开五大常委会讨论。
迟玉鸣是五大常委之一,于欣然如果召开五大常委会讨论他的去向,迟玉鸣肯定知道。
迟玉鸣为何不告诉他?
不过,听迟玉鸣这么说,迟玉鸣显然也不知道他要调走。
郑贤亭就感到很纳闷,他到底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