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刚把人放在床上,见他忽然睁眼冷不丁就被吓了一跳,赶紧揉揉他的脸小声哄着:“没事没事,宴宴,是不是做梦了?”
温别宴呆呆看着他,半沉浸在梦境中的脑袋还是懵的。
“哥......?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不理我?”
“什么?”
余惟茫然:“你叫我了吗?”
温别宴抿着嘴角没说话。
低头看看自己抓着他的手,闭了闭眼睛总算慢慢缓过来。
“没有,就是,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噩梦?”
温别宴摇头说不是:“不算噩梦,就是有点奇怪...哥,你试卷写完了吗?”
“写完了。”余惟把他拉上被子,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乖啊,我收拾一下桌子马上就来,你先睡。”
“嗯。”
温别宴看着余惟回到书桌前,看着他被台灯映亮的侧颜,思绪恍惚起来。
刚刚的梦里,他和余惟关系好像很差很差,差到甚至连普通同学都比不上。
而且场景真实到他险些以为是真正存在过。
可是在他的记忆中,他们关系最糟糕的时候明明也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啊?
抬手揉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好奇怪...他怎么会梦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