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简道:“先前我们大少爷没出事的时候,就有人说觉得宅子里多了一些东西,到了傍晚,经过什么偏僻的角落,就会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但是仔细看吧,又什么都没有。”
叶琬撇了眼旁边的小巷,是觉得有股阴森森的被偷看的感觉。
“我们大少爷有一间屋子,准备用来做新房的,可现在怎么也打不开门,到了晚上,里头经常突然亮起灯来,灯亮了,还会有人影,甚至有说话的声音,之前有胆子大的,偷偷从门缝里看过,但从那以后就说不出话了,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没一会儿,叶琬就觉得脚底板都凉了起来,她冷地直发抖,实在没办法,就问刘简也要了一件棉衣。
纯白的小绒衣穿在身上,把脖子遮地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纯净的脸蛋,虽然是很明艳的长相,但此时又显得有些可爱。
谢凌为了面子还在那儿硬撑。
他本来就穿的单薄,衣裳又是丝绸的料子,气质凌厉如风,不过这风是从冰川吹过来的,能把人冻死。
叶琬摸着自己衣服上的白色绒毛,感叹道:“好暖和呀。”
谢凌眉头抽搐,苍白的指节僵硬握起。
叶琬疑惑道:“这间宅子只有孙少爷一个人住,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刘简头一低,看来她是问到点上了。
“这…康风府的人来来往往,有几件别的衣裳很正常,而且我们大少爷也要娶妻了,衣服肯定是少夫人的,两位还是去看看我们大少爷吧。”
刘简所说的大少爷,正是谢凌这次要来解救的对象。
大少爷叫孙玉景,不久前突然病倒,如今还没醒来,每个来看病的大夫都说他时日不多,要早点准备后事。
三人进了孙玉景的屋子,谢凌立马被满屋子的药味熏地皱紧眉头。
在外人面前,他哪稀罕掩饰自己的情绪,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装也装不出心态平和的模样。
便冷然道:“你们大少爷吃了多少奇怪的药,不死也被你们毒死了。”
叶琬靠近看了眼床上的孙玉景。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苍白的人脸,就像被水泡了三四天的死尸。
刘简道:“还请谢小公子救救我们大少爷。”
谢凌扫了一眼,问他:“之前那些人都是在镶月湖出事的吗?”
“对,我们大少爷也常去镶月湖,肯定是那里有邪祟,看见我们大少爷就缠上了,一直跟到宅子里,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