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斗？就凭，跟陈思彤和胡诚林他们关系不错？”

林曦沉吟了下，蓦地反问：“他们早就想把我从这个圈子抹去了，所以我为什么不和他们斗？难道所谓的明白人，就是明知道自己被欺负，却选择忍气吞声？如果一个人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你说他到底是活得明白，还是不明白？”

白明远微微一怔，一时语塞。

林曦又道：“我们都知道这个圈子是病态的，问题盘根错节，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反抗。而不敢反抗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成功。然而，却没有人想过，只有反抗过，才能知道是成功还是不成功，对么？

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我看这个圈子现在就需要这样一条路，如果没人走，那我愿意成为第一个。即便我在这条路上倒下了，后来人也可以沿着我的足迹，继续往前多走两步。”

白明远闻言，瞳孔顿时微微一缩。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

回想自己这一生，他越发觉得，这话似乎就是专门说给他听的。

白明远沉吟许久，却终是惨淡一笑。

“你的路，和我们无关。无论如何，白茵是我女儿，我不想她掺和你和五岳会的纠纷。所以我现在要带走她，你应该能理解我吧？”

林曦知道，白明远是真的被五岳会坑怕了。

他宁愿自己就这么窝囊地过一辈子，也不愿意白茵重走他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