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发现了问题。

“前半段声音有些僵硬，情绪再自然一点。”

蔚然明白，这是要他重来的意思，他点点头。

音乐再度响起，可还没唱几句很快便又被林夕打断。

“我说的自然不是让你炫技......这样吧，你回忆回忆自己生活中积攒的忧伤与感动，然后将这些情绪带进歌声里......哦还有，你的咬字其实可以适当再放轻一些，嗓音再低沉一点，情绪还是不够到位，这首歌是那种淡淡的伤感混杂着一些沧桑的味道，OK？那准备好我们再来一遍。”

“好的......”

虽然这么回答着，可林夕提出的一连串意见听在蔚然耳里，实际却让他感到非常别扭，他总觉得林夕是在故意刁难自己，明明自己感觉唱的还不错，状态也已经调整的挺到位了，可林夕还是会提出这样那样的意见。

自从生起这个念头后，或许也有些影响到了他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