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只是短暂照进现实后,又飘飘然间远去。
徒留遗憾,不如不见。
接下来,李长笑一一造访三家,各取三两银子,余恩用于行善。三家不敢不从,既是还恩,也是惧怕。
做完这些,李长笑整顿衣行,再住上几日,便打算离去了。
下一地,大余国国都,大余城。
少女小真想当帝王,想手掌权力,但此事不易,一国之君或许是凡人,但境内的山水神灵不是。
即便是鲛人族,恐怕也不敢妄动,且凡国之国君,乃是身系万民之身,与国运相绑,命陨国运荡,所涉及之处颇多。
若鲛人族不怕暴露,杀一两个国君,潇洒离去,自不用有所顾虑。只是鲛人潜入扶摇,恰恰极怕暴露。
哪怕身死,也不敢暴露。
既如此……
李长笑行至庆饶城中,一条宽敞大江江边,他左腰挂着两个葫芦,皆装有酒水,有人说他酒量大,有人说他整日泡在酒中,一葫芦都不够,还要两个葫芦。今日,他取下其中一个,将里面的酒饮尽,只余空葫芦。
随后将一信条,塞入葫芦中,拧好盖子,眼眸闪过一抹幽蓝。
他将塞有信条的酒葫芦,丢进那奔涌的江水之中,连水花都未曾溅起,便被卷入了河底,江岸的白衣注视良久,随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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