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输完液,我陪着她回到家时,已经夜色黑沉。
担心她这两天照顾不好自己,我索性留在她家没走。
次日,吃早餐的时候,江莱几次鬼鬼祟祟地瞥向我。
我失笑,“怎么了?”
“咳,就是,就是……”
江莱欲言又止,正了正神色,“傅祁川中chun药那晚,你手机突然关机了,我后来又没找到机会问你。”
我不解,“问什么?”
她露出笑容,凑近问:“你们做了没有?中了那种药,是不是特持久特带劲?”
“……”
我正在吃汤粉,顿时被呛到。虽然早已经知道她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性格,但还是常常被打得措手不及。
我连连咳嗽几声,故作镇静:“没有,没做。”
她连抽几张纸塞我手里,一脸狐疑,“真没有?”
“当然没有,我这还在怀孕的头三个月,怎么做?”
我擦了擦嘴,云淡风轻地把问题抛回去。
只是,想到那晚的场景,脸颊还是有些发热。
江莱不以为然,“那怎么了,只要想做,多的是办法。”
“……”
我没由来的心虚。
“那他怎么好了?难道那种情况,洗冷水澡也管用不成?”
江莱纳闷地碎碎念,突然视线往下,停留在我的手上,调侃道:“还是说,你用手帮他……”
明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却话音一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吐出三个字。
“江莱!”
我顿时面红耳赤,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在说什么呀,还是不是女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
江莱笑得乐不可支,一副将我看透了的模样,“你快说是不是?”
“赶紧吃饭!”
“那肯定就是了!”
“大姐!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夹了块蒸南瓜塞进她嘴里,她强忍着笑意,“好好好,我错了。”
她把南瓜咽进肚子里,突然说,“这样一想,傅祁川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为什么?”
“宁愿回家让你用手帮他弄,也没跑去百达翡丽那里来一炮。”
江莱正儿八经地分析,“这么说来,孩子还真不是他的。他碰都不愿意碰傅衿安,傅衿安上哪儿怀他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