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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老婆婆沉吟了一下，这才道：“依奶奶看，应该是二郎天君更胜一筹。他的灵光，已经有契合天地的迹象。隐修草堂十数年，他的境界已经参透了部分的天地大道。灵光当中，有着山清水秀，阴阳相合的气象。”

察觉到黑袍少女似乎不解，黑袍老婆婆又缓缓解释道：“御妖师到了君级，灵光才由量变引发质变，能散发灵压。但是单纯地能散发灵压，只是君级的初级表现。让灵光契合天地，则是凌驾于之上的境界。到了这个境界，御妖师的气质就会升华，影响人心。二郎天君进来客栈的那一刻，英姿勃发，让人在恍惚间，置身于绿水青山当中。这就是灵光契合天地的迹象。”

“原来如此，婉儿还以为只是错觉呢。那楚云会怎么样？”黑袍少女心底善良，在善良的人的心中，“弱者”总是值得同情的。

“呵呵，还能怎么样。这两个人，都是翘楚中的翘楚，天才中的天才。这是名副其实的龙虎斗，生死斗。就好像是兽群中只能有一位兽王。他们之间，也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黑袍老婆婆答道。

“怎么会这样？”黑袍少女难以想象，语调一变，“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没有战斗的理由。”

说着，她再次微微侧身看向楚云。

少女深信奶奶的话，想到这样好看的少年就要身死，不由地同情心泛滥，心思纠结，暗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