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整日服散饮酒,摆烂度日,彻底放纵,无视礼法的人。
曹髦跟着司马炎在太学里转了好几次,却没有看到几个真正在学的人。
这太学与其被称为太学,倒不如说是“图书馆”,有些人倒是来这里借书来看,还有庙堂所设立的治经博士们,这些人对待太学的教导事务也比较的怠慢。
曹髦觉得,有必要重振太学的氛围,自己带着诸多的名士们多来太学几次,活跃这里的氛围,或者多举办几个辩论,哪怕是靠吵,也得将太学炒作起来,让这里重新散发出活力来。
就在曹髦跟着司马炎参观太学内藏书的时候,一人急匆匆的走出来,猛地撞在了曹髦的身上。
“大胆!!”
只是在片刻之中,内外忽然跳出来了一大群人,将那人直接给按在了地上。
曹髦皱起了眉头,看着那被压住的人,眼里满是愤怒。
被压住的人,年纪大概有四十岁,此刻浑身哆嗦,脸色发白,一看就是跟裴秀那般,资深的服散爱好者。
成济没有从他身上搜出什么利器,这才将他拽起来。
“伱是想要死吗?”
那人依旧是在哆嗦着,额头上满是汗水,他看向了曹髦,颤抖着说道:“我并非是有心冒犯,我身体不适,还还望您见谅。”
曹髦皱着眉头,告诫道:“这太学之地,最好还是勿要服散,您生的好相貌,怎么做出这般荒唐事来。”
那人茫然的看着曹髦,随即再次开口说道:“望君子莫怪,我重病缠身,双耳不得闻。”
曹髦一愣,再次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司马炎却长叹了一声,他的眼里满是怜悯,“残障之士啊,陛下,此人既是无心,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吧。”
曹髦没有说话,只是令人取来了纸笔,让司马炎写道:“不知公姓名?”
那人看到了书信,这才再次行礼。
“在下皇甫谧,方才失礼,还望勿要怪罪”
这一刻,曹髦浑身猛地颤了一下。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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