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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栖拍拍心口:“谢谢,吓死我了。”
柳成涓解释:“我在你家,撞见过你跟温潋接吻。”
“还有这事?”盛栖瞪眼。
“当时没好意思看,但心里不反感。回去细想发现挺美好的,我居然有点儿羡慕。从那以后,我想象中的爱情,都是跟女孩子在一起。”
好吧,那她本来就是弯的,觉醒得晚而已。
盛栖没着急八卦她的情感经历,而是满眼期待地看她:“你能详细描述我跟温潋接吻的画面吗?”
柳成涓没听过这种要求,战术性地往后仰:“干什么?”
盛栖抿了抿唇,“我回味一下。”
“……”换作柳成涓手摸到包上,准备随时逃离。
她看盛栖的眼神里透着剖析,这位姐八成孤寡太久,心理变.态了。
盛栖看出她的想法,“有点。”
吃过晚饭,盛栖不赶时间,仍打算坐公交回去。问她怎么回,柳成涓含糊地说:“一个朋友来接。”
盛栖好奇:“女朋友?”
“不是。”语气肯定。
盛栖半信半疑,但有分寸地告别:“好吧,拜拜。”
“到家说一声。”
盛栖离开不久,柳成涓等到来接她的车,开车的女人语气玩味:“跟你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孩’玩得开心吗?”
“开心。”
在她面前,柳成涓远没有在盛栖面前放松,话不多,问什么答什么。
她答完这句,开车的女人嗤笑,“开心就好。”
她笑得人心里瘆得慌,柳成涓只好解释:“只是朋友。”
“嗯,多个朋友不是坏事。”
话题被刻意揭过,“晚上去我家睡,明天上班方便。”
她不是商量的语气,柳成涓只能点头:“可以。”
车窗外,灯火与繁星荡漾在眼前,宛如锋利的刀把黑夜与云霾裁得破碎。
面庞在光下影影绰绰,身子隐在黑暗里。
盛栖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这条路线夜间乘客不多,她能安静地欣赏禹江。
街道陌生,人更陌生。
说来也奇怪,回来两个月,除了温潋由于住得近经常偶遇之外,她从未在街头遇见过旧人。
夜风翻越车窗玻璃,撞了她满脸,刘海凌乱。
风不为人而生,不为人而息,没眼力劲地撩开她遮掩得很好的额角。一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