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这些长辈就知道了。
所以她直接pass了。
成涓也赞成,“这样好,你们只要过自己的生活。”
至于车子和房子,盛栖说以她现在的存款,只能选择一样。
若买了房子,手里的余钱就没了,太不安全,她还想再攒一攒。
“你爸爸会帮你吗?”
成涓印象里,盛栖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她爸爸似乎在做生意,不缺钱就是了。
所以盛栖家在村里经济条件数一数二。
她们刚上小学时,成涓就注意到盛栖的漂亮书包和文具盒,自卑又羡慕。
后来见多了,就麻木了。
所以,若是盛栖爸爸愿意帮忙,她就可以轻松地搞定这两样。
盛栖笑:“我现在只盼望他不来打扰我们,哪里敢坑他给我买车买房。”
“他不能接受你跟温潋?”
苦笑点头,盛栖问她:“你爸爸如果知道,会接受吗?”
成涓摇头,叹息一声。
她爸希望她成家,有人照顾她,陪伴她,所以今年回去催了又催。老一辈的思想难以改变,小地方又格外保守。
她说了只怕会被当成神经病,送去治疗。
在一条荆棘遍布的路上前行,各有各的艰辛和无奈,稍有不慎就伤痕累累。有的人能忍痛走过去,有的人则会原路返回。
很难用对与错去评价这些冒险者。
两点半时,成涓准备离开,她这边的房子不住了,还要回乡下的家里。
正做告别时,温潋接到电话,那端传来温栩的声音:“我刚刚去婶婶家,才知道你们今天在自己家,我过来了。”
于是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该让成涓躲起来,还是赶紧走。
躲起来不现实,成涓着急回家,温栩过来不知为什么事,可能要磨蹭许久。
于是成涓决定当作不知道,正常走她的,最好能擦肩而过。若是不能,她也不怕温栩。分手了而已,又不是还在欠她钱,有什么好躲。
造化往往弄人,三个人都祈祷能错开,但上来的那班电梯,里面出来的正是温栩。
巧合让盛栖心里直打鼓,很怕成涓会迁怒,怀疑她跟温潋故意把人喊来。
哪有这样的事情,一个要走,一个就来了,还好巧不巧地面对面撞上。
温潋反应算快,站在一旁招呼说:“姐,我们进家吧,盛栖送她下去,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