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种东西不能掺假的!歉意、愧疚、感动……都不是爱情。这对他来说是负担,很不必!事过境迁了,希望你能过去,他能过去……我也能闯过去。”你只要知道,那个女人可恶、可恨,就不该得善终就可以。你知道的恶只是一部分的恶,你哥哥承受的恶可能远不是你能想到的!如果伤人一次该给一刀的话,她就该被千刀万剐。
桐桐咧嘴一笑,你便肯罢休我还不肯罢休了呢!说起来,还是太仁慈了。
“你好好养病,不要有心理负担……”以至于夜不能安枕。
好!
桐桐走了,高媛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保姆已经来了,边上放着瓷瓶,保姆说,“是文文送来的,说是林大夫给的药,叫她送了一趟。”
高媛拿了瓷瓶倒了一粒塞到嘴里咽下去了,然后倒下继续睡去了,这一觉睡的特别踏实,特别特别的踏实。
而桐桐呢,却已经找人打听情况了,彭慧到底是掺和到多大的事里去了。
索贿这一项不在宪法里,只能按照受贿!可这受贿是有个主体问题的。家属受贿确实是犯罪,但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家属受贿吗?
不能吧!彭唯宽是不会留下这样的把柄的。
被送进去的只能是那位朱副局。
也就是彭慧可能会被无罪释放。
不仅会无罪释放,这男人留在外面的房子谁有支配权呢?
当然了,如果需要支付的罚款数目太大,房子八成还是不会被保住的。
高媛再是查,这一巴掌打下去,未必能一击命中。因为她不了解彭唯宽。
其实想把彭慧陷进去,且叫她有苦说不出,能办到这个,也只能是彭唯宽。
于是,麻烦高文文送了药之后,她就打电话给彭唯宽。
彭唯宽一看这号码心就猛跳,但她还是接起来了,“喂——”
“见一面吧!马上。”
有什么不能电话里说?
桐桐轻笑一声,“还真有一件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什么事?
“是一件难抉择的事!我在想,我是把你送进去呢?还是把你妈送进去呢?”
“林雨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吧!”
错了!不管是你是井水还是河水,我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