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该请个市领导过来,你看,我都从省里带下来拍摄班子了。
是啊,你唯恐嫌动静小了,但是我北崇真的想安安静静地发展,陈区长只能苦笑着解释,最近签的项目太多了,这个项目王宁沪在融资阶段也关注过了,而那归晨生又不是个东西。
白凤鸣跟着在一边凑趣,说签约的时候,有康总你这个厅级领导主持,岂不是更好?更能凸显出省地电公司的地位。
对这种辩解,康晓安也不甚在意,事实上,他还想在晚上跟陈区长多聊一阵,他最关心的,始终是某人手里掌握的大规模融资渠道。
所以这顿饭七点半开始,八点半就结束了,康总被安排的地方,也是那个唯一空着的小独院,他对地电的随员吩咐一句,说你们把我带来的黑啤给陈区长送到家里,我跟陈区长一个人走一走。
话是对地电的人说的,但是北崇一干人听到,就知道自己也不能跟着了,陈太忠心里也暗暗地佩服,我就喝过你一次黑啤,你倒记在心上了。
走出北崇宾馆,两人在街上很闲适地溜达着,康总也不会张嘴就说融资什么的,而是笑着发问,“太忠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嗐,别提了,”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将昨天的事情讲述一遍,最后总结,“……凤凰科委大年夜也着过火,春节的防火任务太重了,我们的弦儿也绷得特别紧。”
“你真勇敢,换了我,年轻的时候可能还行,现在是绝对不敢,总觉得身娇肉贵了,”康晓安由衷地感慨一声,接着又诡异地笑一笑,“你们北崇区对你这个区长,真的很支持啊。”
“啧,”陈太忠无奈地咂巴一下嘴巴,“我没让他们戴帽子,是他们自己要戴。”
“那就是发自内心的爱戴了……爱戴,哈哈,这个词真的太恰当了,”康晓安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不过下一刻,他就意识到,这么说话有点轻浮了。
所以他干咳一声,“那明天签约的时候,我也得戴一顶运动帽了……要不然我免冠你不免冠,不太合适。”
“那我现在就安排人给你买,”陈太忠似笑非笑地答一句。
又东扯西扯地聊一阵,小楼就在前方不远了,康晓安细细看一看,别有用心地发话了,“一排小楼都一样,我住的是哪一间?”
“到了我告诉你,”陈区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然后他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个什么东西。
康晓安扫一眼,发现他手里拎了半块砖头,于是他的身子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