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吗?很特别!”
对此稷云也不奇怪,以剑遥的修为,只要有心,稷府上下的大小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仙子,那你的父母呢,他们怎么样?”稷云问道。
“我从小就跟着师父练剑!”
剑遥说完便独自走进房间去了,而稷云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了良久。
第二天,稷云来到剑遥的房间外面,“仙子,我们落霞镇虽然是小地方,但也是很热闹的,要不要去逛逛?”他问道。
“你不是说这里有一个很厉害的说书人吗?正好,可以去见识一下!”剑遥回道,在南疆时,稷云时不时就会念叨家乡的说书人,这让她也有些许好奇。
“我从小就是听着他的说书长大的,不是我说,他的故事都是各地流传的传说,那可是有依据的。不像南疆那些说书人,说我什么奇丑无比,简直是胡编乱造!”
稷云有些义愤填膺,显然在南疆关于他相貌的描述让他耿耿于怀。
剑遥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稷云又叫上阿财后,三人就出了门,向市集走去。
稷府大门侧方一个视野良好的走廊上,稷父和稷母正远远的看着稷云三人出门。
“云儿真是的,带了个姑娘回来也不说一声。”稷母虽然语气略带抱怨,脸上却是笑容浮现,她看向稷衡,“老爷,你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
稷父泼冷水道:“你就别想了,听阿财说两人只是朋友。再说云儿这小子,而立之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别人姑娘能看上他吗?”
“确实有些不像话了!”稷母点了点头,“等铭儿回来,为他接风洗尘后,得好好说说他!”
“铭儿回来后,就让他跟着铭儿去齐烟。”稷父说道,“听铭儿说,齐烟有几个商贾和他交集匪浅,那几个商贾家的千金都知书达理。云儿过去,有了铭儿这层关系,也好和她们接触接触。”
“是啊,是时候考虑一下云儿的婚姻大事了!”稷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