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叫这些旗主靠近。两黄旗尽忠职守,若是鳌拜一看情况不对,放了这一次水,大汗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如今,太医战战兢兢,“……大妃说药受潮了,不能用……从大明借药的才回来,药都在,还没用呢……不过这药是大明来的,敢不敢用,能不能用,奴才不敢擅自做主。”
“当然敢用!”阿巴亥指着这个太医,“你这般说是什么意思?借药的决定是我下的,难道你怀疑本大妃联合大明谋害大汗不成?”
不敢!
阿敏轻哼一声,说阿巴亥:“大妃,无人说你要谋害大汗!此时大家在议事,请大妃回避。”
“回避?”阿巴亥站在病榻之前,“我是大妃,我该站在这里,谁都无权撵我离开。叫我走?怎么?心虚了?我还得问问你们四大贝勒,没有汗王的口谕,谁准许你们进来的?”
阿敏嗤笑,“谁告诉你无汗王的口谕?咱们是叫人通报,汗王许可之后才进来的。外面的两黄旗侍卫,都能作证。”
“不可能!”阿巴亥几乎脱口而出,说汗王哪有那么巧就正好醒了。可话到嘴边了,看到阿敏似笑非笑的脸,她把话咽下去了。真若说了这话,那自己就是在隐瞒大汗病情。
两人都不说话了,皇太极这才看向阿巴亥,“皇额娘不要吵,如今是商议着如何给大汗用药,吵吵嚷嚷,叫人看了笑话。”说着,就又问太医,“药你验看过了?”
是!都没有问题。
“有外用的?也有内服的?”
是!都是极好的药。
“以你看,汗王之前喝的药,跟如今这药可有冲突之处?”
应该没有。
皇太极就喊道:“端一碗给大汗常备的药来。”
药就被端来了,太医解释道:“药是针对外伤的,大汗不许用镇痛与安神的药物。”
想到了,这个时候尽力保持头脑清醒才是首要的。所以,皇太极毫不犹豫的抬手将药给喝掉了。然后拔出腰刀,在他自己的手心了划了一道,谁都没反应过来呢,鲜血渗出来了。
皇太极伸出血呼啦的手给太医,“用大明借来的药。”
是!太医给上药,又把内服的药给吃了。
半个时辰,皇太极的手不疼了,爷不渗血了,吃了的药也无任何的不适。
代善这才道:“八弟至孝,亲自试了药了,既然无碍,那便给大汗用药吧。”
可药拿来,太医跪着上前,低声道:“大汗,要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