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闲的没事儿实在不想学习,帮你同桌倒个水。还有,刚才监考老师和我说了。说,小秦,你们班有个男生,几乎交的白卷。我也不知道是谁交白卷,对吧?”
薄浔:……
秦老师走了以后,薄浔感觉到俞烬用手背碰了碰他。
薄浔转头,凑过去期待的竖起耳朵。
俞烬压着声音,“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怎么想的,我也不瞒着你,补完这五天课,冬训就别去了,带你去见个语言老师,从现在开始学外语来得及的。至于和学校交涉下学期安排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关于打算带我走这件事,你到底准备了多久?”薄浔笑了一声。
“很久。以确保你随时答应我,随时进行下一步计划。”俞烬认真的回答道。
薄浔没接话。
其实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也不算太差。
前提掌控他的人是俞烬。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他和俞烬是同一类人。
所有的情感寄托都在彼此身上,他们除了彼此,都没有别的亲人。
俞烬表现爱的方式就是控制。
喜欢控制他的同时,对自我要求也十分严格。
会计划生活,计划他们的未来,确保他们都在名为“计划”条框内,控制一切可能打破计划的变量。
他对俞烬的爱则是慵懒自在的。
不会考虑太多,只知道每天都会喜欢俞烬,见到俞烬就会开心,被俞烬触碰就会加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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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进行到最后一天的时候,班上的气氛已经开始有些许过分浮躁。
前两天,薄浔旷了个晚自习,抽空回了趟老家。
避开母亲的前提下,回去给爷爷烧了个纸,晚上实在太饿,又不敢回家吃席,就去宋嵩家里躲了躲,蹭了宋嵩奶奶一顿饭,从头到尾连自己家都没回,生怕和母亲撞上。
如若见了母亲,母亲肯定张口就是遗产。
薄浔倒不是怕她,只是当时头七没过,薄浔不想和她吵,干脆避开。
除了爷爷生前给他的那些锭子外,还有别的生前没来得及给他的东西,零零总总加起来多少薄浔还没算,只知道不是一笔小钱。
到了下午,几乎没人有心思听老师讲题。
下面都在开小差。
薄浔也不例外。
回过神的时候,演草纸上写满了“放假”两个字。
这半年多拜托俞烬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