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
也都想止住笑,但被抽打尖叫的那几人,动作实在滑稽,嘴角实在压不住。
“你他娘的笑个屁笑!”
住八号院落的一少年人——冯义,此时跑到了。
见何文智收不住一脸嘲笑的面容,便怒气冲冲的凶了一句,同时一脚踹向何文智。
何文智就站在向阳身边,突然被凶这么一句,顿时愣了一下,都忘了要躲开踹来的一脚。
见状,也不知道怎么地,向阳下意识的拉了何文智一把。
冯义一脚踹空,恶狠狠的瞪着向阳。
其正要向向阳发难,吕助教一戒尺打在其后背。
冯义“啊”的尖叫一声,滑稽的跳着,远离吕助教。
见吕助教不再继续打他后,便继续恶狠狠的瞪着向阳。
向阳也不怂,反瞪回去。
“教习!我要告状!”有人突然喊道。
寻声望去,是那郭厚。
“我也要告状!”崔琰也跟着举手大喊。
“你们要告什么状?”坐着喝早茶的邵教习起身上前几步,问。
“昨晚有人把我们打晕,就这么丢在院子里,都有些着凉了!阿嚏!”郭厚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没错!我们都着凉了!”崔琰扭头看着向阳。
阳春三月,虽已经暖春,但夜晚还是有些凉的。
“教习!我也要告状!”范大壮也突然举手叫起来,然后指着向阳道:“那姓孟的,昨天把我给打了!”
“还有那俩,也一起打了我!”范大壮又指向郭厚和崔琰:“我身上的淤青就是证据。”
大清早被人诬告,向阳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也叫起来:“你们仨要不要点脸?我为何打的你们,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禀教习!”向阳朝邵教习拱手行礼道:“那范大壮,仗着自己长得高大壮实,要一个人霸占整个住所的二楼。”
“我等不从,便要武力欺负我们,我是被迫还手。”
“还有那郭厚、崔琰二人,大半夜发酒疯,吵得人睡不着,屡劝不听,我才出手的。”
“请教习明断!”
“你放屁!”
邵教习还没说话,郭厚先叫起来了。
“我兄弟二人,昨天一见如故,互为知己,饮点酒庆祝一下怎么了?整个住所院落都是你的不成?我们又没跑你房间去喝酒吵着你。”
“就是!”崔琰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