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谢谢你的款待,这一碗我敬你!”
他看着我,然后点了下头,端起碗和我碰了一下,我们俩一饮而尽,我又敬了狗子爷一碗。
狗子爷的兴致很高:“江小白,你不错!”
他和我喝了之后拍拍我的肩膀:“不过这酒虽然好吞,却不能多喝,你知道它还有个什么名儿吗?”
我摇摇头,我哪知道,我是第一次来到冥界,也是第一次喝这样的酒。
狗子爷笑了:“这并不是冥界独有的,冥界也是从外面学来的,这酒还有个名儿,叫‘见风倒’。也就是说喝着没事,甚至千杯不倒,但若是吹着点风,那便是死醉,不睡上一天半天是醒不来的,而且上头。”
我愣了一下,我寻思着刚才我那豪气儿至少喝了差不多两斤。
狗子爷见我这样子:“怎么,吓着了,来,继续喝,男人哪有不喝酒的,就算是醉了又何妨?”
我笑笑,再次端起了酒碗。
祁红玉倒是没喝多少,不过她也没有劝我少喝,这气氛,这场合她肯定也不想坏了氛围。
这一晚我确实喝多了,我都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睡下的。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是祁红玉把我叫醒的。
“怎么样?”看着我轻轻捶着手,她关心地问道。
我苦笑:“没事,就是头有些疼。”
祁红玉说道:“其实红薯酒在我们那儿也有,还有湘西那边也多。”
“确实很好喝。”
“这酒后劲大,你这算是好的,换个人估计得睡到下午三、四点钟。”
木槐已经把早饭给做好了,他像个没事人一样。
就好像昨晚陪我们大碗喝酒的人并不是他。
狗子爷他们也起来了,洗漱了下便一起吃早饭,吃过早饭我们就又上了路。
只是多了一个木槐同路。
木槐和狗子爷走在前面,狗子爷一路和他说话,他很少搭话,几乎都是狗子爷一个人在说,他在听。
狗蛋陪在我的身边,和我说一些他见过的冥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然也少不得会提到黄家与江家,提到这两家的时候狗蛋就有气,他说也就是狗子爷压着,不然他才不会给这两家好脸子,不就是比狠吗?他狗蛋不怵谁。
突然,前面的狗子爷和木槐停了下来。
我们这边发现前面有人拦住了去路。
十几号人,为首的是一个女人,冷艳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