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咔咔咔地整理起来,早上匆匆忙忙起床,绝大部分人的着装都是不严谨的,整理着装这个环节非常的重要。
林贝贝帮着前排的同学整理起着装来。
李牧微微地笑了笑,情况比自己预想的要更好一些。
做完这些之后,林贝贝回到了自己的一司长的位置,和同学们定军姿。早上是一天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候,寒风呼呼地刮过来,同学们都咬紧了牙关,似乎咬紧了牙关之后寒风就无法侵袭。
五分钟之后,队伍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但看得出大家都在坚持着。
“教官还会回来吗?”忽地不知道谁问了一句,打破了队列纪律。
可是,这一次,林贝贝没有阻止,因为她也想问。虽然仅仅是一天的时间,但是艺术连的同学们都感觉没了主心骨。别人的教官终究是别人的教官,尽管那名娃娃脸教官也挺可爱,但是总感觉缺了些什么。
那是因为她们的第一位教官已经在她们心里种下种子,任何教官过来,都会被她们不由自主地和自己的教官比,怎么比都比不过自家的教官。
“是啊,林贝贝要不你去问问,其他连队的教官都在,怎么就咱们教官不见踪影了。”
“教官干什么去了谁知道?”
“我听其他教官说,可能执行紧急任务去了。”
“吓?紧急任务?”
“教官不会是特种兵吧?”
“我看着像,你们看教官的眼睛,好迷人。”
“我看你是思春了。”
七嘴八舌的就聊了起来,但是队列还是一动不动,她们也把声音控制得很好,不走近了是发现不了她们在悄悄交谈。李牧站的位置恰好是风尾,又是高处,他的听力也比普通人的要灵敏一些,学生们的话都清清楚楚地钻了他的耳朵。
“之前我是挺讨厌他的,整天拉着脸,跟谁欠他钱似的。现在也有点想他了。我就没见他笑过,哎,你们谁见他笑过?”
“还真是耶,我也没有见教官笑过。”
“他是不是不会笑?”
“我也想教官了,其实想想,教官人挺好,至少他从来没有很粗鲁地说过话。其他连队的教官,听说很粗鲁呢。”
“当兵的哪有不粗鲁的。我哥也是当兵的,他跟我说过,当兵的出口成脏太普遍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李牧一下子想起来,是第一天就冒刺的短发女汉子,叫张洋,连名字都很中性化。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