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知道,这天子精明,不见兔子不撒鹰,自己不投钱,让自己掌管,也的确放心不下:“陛下这样吧,我投入五十万,你投入一百万,成功了我就占百分之三十,输了川红花芬就给你,怎么样?”
刘宏对这笔账还是算的清楚地,自己出三分之二的钱占百分之七十,操作者张任辛劳操作还投入三分之一的钱才拥有百分之三十,咋算都是很划算,更何况第三年没拿到三百万利润,川红花芬就是自己的了,他也不敢骗自家,很保险不是么?
张任看了看刘宏,继续说道:“陛下,我想问一下,当年始皇帝做了那么多有利于国家的事,但为啥被骂成暴君?卫青霍去病一生几乎无过,有利于社稷,功劳盖世,为什么被评为佞臣?因为这世间舆论在儒家人手里,都在读书人手里,而读得起书的都是世家之人,这些人评判了整个大汉,哪怕功勋卓着如段将军,未来就钉在“依附官宦”四字上,因为他没和世家走在一起,陛下一生压制世家,未来的名声……”张任顿了一下:“但臣有个办法!”
刘宏听着听着听到后面脸色变得很难看,最后听到有办法,立即问道:“说,不管什么办法,朕赦免你无罪!”
“这也是臣不久前遇上一个人才,臣就在想,以后在川红花芬,每一家川红花芬留个地方说评书,也就是讲故事!”
“讲故事?”刘宏有点不明白。
“对!陛下想想啊!天下每个城市,乡镇都有人讲陛下好的故事,你说那些书生乱写,这些故事可会流传,如果哪天蔡侯纸传遍天下之时,这些故事就能流传下去,是非曲直未来的人未必都懂,但终究有为陛下讲话之人,这就是评书!”
“你是说,我们养一批说书的人?故事由我们编写?渗入到各个餐馆里去?”
“是,至少我川红花芬可以让这些评书的人有地方讲故事!但川红花芬是陛下产业,有自卖自夸之嫌,被爆出会适得其反,陛下你说,对不对?”
“小公义啊,你真滑溜!”刘宏知道这小子实际上是跟自己说,川红花芬不适合自己收购,于是笑问道:“不过,这劝谏很好,这主意不错,但蔡侯纸怎么生产?”
“陛下不用担心,不出三年,你就可以看到一些东西,这事情不能着急。”
“你还有产业?”刘宏当然知道当年蔡伦的事,知道这事急不得,这蔡侯纸对于自己可是一大助力!
“那产业没想赚钱,只想做点利于老百姓的事!而且早早脱离我这边的,跟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