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飞马车在平安县城把文强东放下来,李牧他们也没能追上来。老陆巡再强悍也毕竟是越野车,拼速度是拼不过轿车的,更何况是动力强劲的3。0T双涡轮增压的飞马车。
飞马车开上高速的时候,李牧顿时面临三个选择。
要么上高速,要么继续沿着国道往前追,要么留在平安县城里。
这是个非常艰难的选择,而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协调地方交警部门调取监控寻找飞马车。
最终,李牧做了一个非常无奈的选择——孤注一掷上高速追,找到飞马车就能获得线索,总比盲目寻找来的好。
而根据判断,在有高速公路的情况下,没有谁会选择走国道,并且那还是一台飞马车。走高速的可能性最大。
关键时刻来不得犹豫,和打仗一样一样的,相信自己的判断,果断作出决策。
驾驶员拉起了警笛,通过军警通道冲过收费站,油门踏板踩到了最底,顾不上什么超速不超速的了,全力往前追。
又一场高速追逐戏上演。
却说文强东这边,他在县城下了车,马上就按照常识步行至城区中心。通常能在这样的县城里找到跑黑车的。此时,时间已经指向了五点,天色还是一点没变,雨水却是有进一步变大的可能。
走了十几分钟,一辆半就不信的捷达从后面开上来,速度很慢,靠着路边,在和文强东平行的时候,车窗要下来。司机是个眼中闪着狡诈光芒的青年,戴着个套头的保暖帽子。
他冲文强东打招呼:“嘿,哥们,坐车么?”
文强东看到有车,惊喜万分,急忙说,“要的要的,省城走吗?”
“走!不过这价钱……”套头司机说,“上来,谈谈价钱。”
文强东丝毫不怀疑有什么问题,拉开车门上车。
套头司机说,“给多少钱?”
“你开个价,我不太了解行情。”文强东说。
套头青年注意到文强东那个有些吓人的发型,心里有些担心,但一看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皮肤还挺白的,顿时就放下心去。
“那得不少钱,这到省城四百多公里,我送你去算是跑单程的,回来是肯定没有客人的,得算双程的钱,过路费油费什么的都要千把块了,大冷天的,哥们,你说你能给多少。”套头青年看着就像是个经常跑车的,说起来滔滔不绝有理有据暗藏陷阱。
文强东哪里知道这个社会到底有多乱,在家里他就是天,在市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