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任燚的父亲。
任燚这才稍微放松:不用谢,那是我爸的职责。
宫应弦凝视着任燚: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任何事。
遵命。任燚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开玩笑道:你看看我们,用文艺点儿的说法,简直就是命运的羁绊,这要是拍电视剧,最后都要结婚的,哈哈哈。
宫应弦心里一动:嗯,确实是命运。
所以我叫你一句老宫,也挺合适的。任燚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你可别让别人叫啊。
没人敢叫。宫应弦一开始嫌弃这个叫法极其蠢,但也懒得跟任燚计较,可他愈发觉得有一个专属于任燚的称呼是件不错的事,何况,这两个字还带着一般人不能僭越的亲密。
任燚一阵心猿意马,他情不自禁道:应弦,我特别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宫应弦微眯起了眼睛,仿佛有一阵微小的电流瘙过他的皮肤。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遮掩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任燚心头又酸又甜,他咧嘴一笑,都是缘分,哈哈。
你从小到大,交过很多朋友,其他朋友,也像我们这样吗?其实他也说不清他们之间的这样到底是那样,他只是隐隐觉得,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或者说,他希望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
甚至进一步说,他绝不能容忍任燚和其他人像他们之间一样。
任燚毫不犹豫地说:不,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宫应弦深深地盯进了他的瞳眸里,口气变得急切,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哪里不一样。
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任燚的目光清澈而坦荡。
宫应弦的呼吸瞬间变得沉重,心跳快到让他不适。
又来了,有一种东西,想要冲破身体的禁和谐锢、理智的束缚,它沸腾了血液又燃烧了思绪,它想要一股脑地、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任燚身上。宫应弦甚至解释不清那是什么,只能描述为一种巨大的冲动与渴望。
又来了!
第一次是在消防车里,第二次是在医院的废墟下,这一次这一次仅仅是因为任燚看着他的眼睛,用无瑕之玉一般的坦诚和酥和谐麻他每一个细胞的微笑,说他比任何人都重要。
他到底怎么了?!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想,可那个猜想令他头皮发麻,令他慌乱不堪,才亮起星星烛火就被他狠狠地掐灭了。
可他仅剩的定力已经难以两头兼顾,他压抑住自己的灵魂,身体便无意识地动作,他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