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敢确定。

他虽然已经是八转蛊仙，但眺望头顶上九转的风景，仍旧是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

单纯按照理论推算，尊者的道痕，就是三十万。

然而，方源也从琅琊地灵以及自身经历，了解到历史上的每一个尊者，都是怪物，难以用常理来衡量。

别的不说，单单无极魔尊他还是蛊师的时候，就有蛊仙层次的道痕。这样发展下去，等到他成就尊者，该有多少道痕？

方源无法想象。

那么其他的尊者呢？

他们刚刚成就尊者的时候，是不是道痕只有三十万左右？

方源笑了笑，这种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世间没有无敌的蛊虫，只有无敌的蛊仙。

若这些人成尊时，只有三十万道痕，怎可能有横扫天下的战绩，无敌盖世的名望？

如今的方源，已然是天下有数的高手！立足巅峰，傲视天下。能够和他单挑匹敌的人，屈指可数。

然而，当他每每仰头，仍旧可以看到在他的头顶上，那九霄云层中矗立的十座大山！

那是古往今来最强的十个人，每一个都是传奇中的传奇，在人族漫漫的历史中，最为耀眼的十个太阳。

除此之外，不管是谁，任何人！哪怕再惊才艳艳，璀璨如星，也要笼罩在他们的阴影中，在他们光辉的照耀下黯然失色。

就连方源也不例外。

他能够走到今天，依靠不少先贤遗泽，尤其是这些尊者。

别的不说，就说至尊仙窍。

这就是幽魂魔尊的东西。

方源修行至今，仍旧时常在感叹至尊仙窍的种种逆天优势。

就拿吞并气海洞天来说，正常情况下，谁能直接一口吞并得了它？

几乎没有人！

除非是元始仙尊在世。

因为仙窍只能以大吞小，这里的“大、小”指的是底蕴。

恐怕也唯有元始仙尊，才有这样的气道底蕴，能够吞并得了上百万气道道痕的气海洞天了。

若是切割洞天，一小份一小份的吞并，那损失的道痕就太大了。

本身每一次的洞天切割，都是对洞天的伤害，编织如网的气道道痕被不断割裂，损失极大！

又因为道痕互斥，蛊仙真正能够获得的寥寥无几。

气海洞天分割到了一定程度，因为太过破损，就会引发大同风。因此剩下来的洞天部分，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