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卫庭煦圈住了她的脖子,就像以前她抱着卫庭煦时,卫庭煦稳住平衡的动作。
“在想,你怎么这么好看。”
“不是。”卫庭煦拆穿她,“你在想别的事。”
“哦?那我在想什么?”甄文君护着她的腰,她喜欢这样的独处,若是可能的话她想和卫庭煦待在无人的酒窖中直到天荒地老,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们。她猜卫庭煦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她们可能要在这儿站上片刻,怕她的腰难受,便帮她托着,缓解压力。
卫庭煦竟趁她不备亲了上来。
甄文君脑中一闪而过昨夜进入卫庭煦身体之中的感觉。火热又脆弱,她一开始小心翼翼地探索这片潮湿的原野,而之后卫庭煦的声音和眼泪几乎让她失控。
两人一直战到半夜,甄文君满心激动难平,而卫庭煦实在受不了,她只好作罢,两人这才相拥而睡。
卫庭煦未必是最完美的,但她一定是最让甄文君迷醉的。
一旦尝到了禁果之味便难以忘怀,此时卫庭煦主动献吻立即挑起了甄文君的冲动。唇舌相交激烈炙热,甄文君听见了卫庭煦被她吻得有些喘不上气的鼻息,这让她更心动,将卫庭煦抱起坐在大大的酒缸之上,好让她有个支点不必站着太劳累。
……
两人去拿酒拿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
小花一直站在酒窖门口,知道自己不该进去,又怕甄文君不知分寸让女郎受苦,便矗立在此等候着。
终于,甄文君横抱着卫庭煦走了出来,腰间挂了一壶酒,这便是在小花的教导下卫庭煦试着做的第一壶酒。
“哎?你怎么在这儿?”甄文君的嘴唇有些红肿,头发倒是梳理过了,相当整齐。她脸色还未完全褪去,看见小花时笑得颇为勉强。甄文君觉得自己是打破了某种平衡,颠覆了某些关系的罪人,看小花都不太敢直视。
卫庭煦此时毫无力气地任她抱在怀中,看了小花一眼,没有说话。
小花发现卫庭煦双唇也有些发肿,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血点。
“女郎脖子如何了?可是受了伤?”小花并未责备甄文君,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立场责备,而是在真心实意地担心卫庭煦。
只不过她的担心让甄文君大为尴尬,卫庭煦也无言以对,只能虚弱地说:
“我没受伤。小花你下去吧,这儿有文君。”
小花自小陪伴在卫庭煦身边照顾她的起居,根本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不能领悟其